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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家的抒情散文随笔

   来源:古今学识馆    阅读: 2.46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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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是一个温馨的字眼,是一个可以为我们消除疲劳、让身心休息的地方。下面是本站小编给大家带来的关于家的抒情散文随笔,供大家欣赏。

关于家的抒情散文随笔

关于家的抒情散文随笔:家

如果把人生譬作一种漂流——它确实是的,对于有些人来说是漂过许多地方,对于所有人来说是漂过岁月之河--那么,家是什么呢?

家是一只船

南方水乡,我在湖上荡舟。迎面驶来一只渔船,船上炊烟袅袅。当船靠近时,我闻到了

饭菜的香味,听到了孩子的嬉笑。这时我恍然悟到,船就是渔民的家。

以船为家,不是太动荡了吗?可是,我亲眼看到渔民们安之若素,举止泰然,而船虽小,食住器具,一应俱全,也确实是个家。

于是我转念想,对于我们,家又何尝不是一只船?这是一只小小的船,却要载我们穿过多么漫长的岁月。岁月不会倒流,前面永远是陌生的水域,但因为乘在这只熟悉的船上,我们竟不感到陌生。四周时而风平浪静,时而波涛汹涌,但只要这只船是牢固的,一切都化为美丽的风景。人世命运莫测,但有了一个好家,有了命运与共的好伴侣,莫测的命运仿佛也不复可怕。

我心中闪过一句诗:"家是一只船,在漂流中有了亲爱。"

望着湖面上缓缓而行的点点帆影,我暗暗祝祷,愿每张风帆下都有一个温馨的家。

家是温暖的港湾

正当我欣赏远处美丽的帆影时,耳畔响起一位哲人的讽喻:"朋友,走近了你就知道,即使在最美丽的帆船上也有着太多琐屑的噪音!"

这是尼采对女人的讥评。

可不是吗,家太平凡了,再温馨的家也难免有俗务琐事、闲言碎语乃至小吵小闹。

那么,让我们扬帆远航,

然而,凡是经历过远洋航行的人都知道,一旦海平线上出现港口朦胧的影子,寂寞已久的心会跳得多么欢快。如果没有一片港湾在等待着拥抱我们,无边无际的大海岂不令我们绝望?在人生的航行中,我们需要冒险,也需要休憩,家就是供我们休憩的温暖的港湾。在我们的灵魂被大海神秘的涛声陶冶得过分严肃以后,家中琐屑的噪音也许正是上天安排来放松我们精神的人间乐曲。

傍晚,征帆纷纷归来,港湾里灯火摇曳,人声喧哗,把我对大海的沉思冥想打断了。我站起来,愉快地问候:"晚安,回家的人们!"

家是永远的岸

我知道世上有一些极骄傲也极荒凉的灵魂,他们永远无家可归,让我们不要去打扰他们。作为普通人,或早或迟,我们需要一个家。

荷马史诗中的英雄奥德修斯长年漂泊在外,历尽磨难和诱惑,正是回家的念头支撑着他,使他克服了一切磨难,抵御了一切诱惑。最后,当女神卡吕浦索劝他永久留在她的小岛上时,他坚辞道:"尊贵的女神,我深知我的老婆在你的光彩下只会黯然失色,你长生不老,她却注定要死。可是我仍然天天想家,想回到我的家。"

自古以来,无数诗人咏唱过游子的思家之情。"渔灯暗,客梦回,一声声滴人心碎。孤舟五更家万里,是离人几行情泪。"家是游子梦魂萦绕的永远的岸。

不要说"赤条条来去无牵挂"。至少,我们来到这个世界,是有一个家让我们登上岸的。当我们离去时,我们也不愿意举目无亲,没有一个可以向之告别的亲人。倦鸟思巢,落叶归根,我们回到故乡故土,犹如回到从前靠岸的地方,从这里启程驶向永恒。我相信,如果灵魂不死,我们在天堂仍将怀念留在尘世的这个家。

关于家的抒情散文随笔:回不去的家

我家在紫云山半截塔下,夸张的说,紫云山下有七十二条沟,八十二个(门外)儿。我的老家就在这七十一条沟的深沟里,全村一百多口人,一个老祖宗,流淌着相同的血液,吃着同一口老井里的水,面朝着太阳的方向,住在祖父辈挖的土洞里,我也算半个穴居人。

我的家里有条洞,最南边的洞里,喂着父亲心爱的两头牛,一头红牛一头白牛,红牛憨厚,性格温顺,胆小的我也敢牵着它,追逐着走,和它嬉戏:白牛就不同,两眼一瞪,我早吓得跑开了。我看见过白牛发脾气,把天天给它喂养食儿的老父亲一下牴倒在地。父亲抓起扎鞭,一下狠抽在它身上,手用力握紧从牛鼻子里穿过的牛鼻掬儿,猛抖猛拉猛上提,大白牛痛得哞哞叫,在原地打转儿,然后乖顺安静下来。

我看见过大白牛眼里的红丝和凶光,从不敢轻易走近它。它桀骜不驯,父亲有时把它拴在树上,绳子剩得很短,休息时也不让它卧下,它仍凶巴巴的看着人。但父亲却喜欢干起活来拼命三郎似的大白牛。因为在深沟里拉车耕地,需上一老长老长土坡儿,中间又陡,一般的牲口,走到坡中间都怯了,而老红牛的大白牛从来没有怯过,就像父亲护着我们。老红和大白擎起全家的重担,托起全家人的希望。父母就住在洞口儿的一张木板儿床上,风雨一生如牛。

中间的洞,住着我们姊妹六个。我记的四哥有次逗我笑,他只是嘿嘿的假笑,我憋不住笑得肚痛,他却没事儿人一样。还有一次,我晚上起夜,迷糊找不着门儿,拍着洞里边的墙,急得哇哇大哭。最难忘的一次过春节,年三十熬福贵,妈和姐包了两大锅拍饺子,那阵势儿我至今犹记:白生生胖嘟嘟的饺子站得整整齐齐,漂漂亮亮。妈说过节时干啥事都要齐整,路数儿,我却早馋得直流口水……

最北边的洞,是我们家的灶伙,那里可是我们的天堂,我闻得见蒸红薯干儿的香甜。那是一次晒红薯干儿,第二天淋雨了,父亲把它们拾起来,母亲把它们放笼里蒸得又香又甜,又把它们放进蒜臼儿里捣碎,搀一点好面——也就是小麦粉,擀成红薯面儿面条,面条不筋道,但滑溜,短短的,配上蒜汁,香味扑鼻。黑乎乎的美食,至今哪里寻得。

厨房里的美味儿还有蒸沙梨儿。沙梨树是崖头上野生出来,它的果实小、青,但结的很稠。成熟后变成棕色、灰黄,生吃汁甜,口里发涩。母亲反它们上笼蒸,蒸熟的沙梨甜甜的面面的,童年的美好记忆里满是蒸沙梨儿的香甜……

院子中间有一个大粪坑,虽不美观,却可以为家里积攒很多粪肥地。这也苦了我们,粪坑连着厕所,夏天臭烘烘的。蚊子可不饶人,但全家可从不嫌弃它,都指望着它攒的粪把田里的庄稼喂饱呢。当然了,天然的乐园与氧吧是(门外)儿。那儿靠沟沿儿并排长着三棵大柿树,夏天既可以在树下乘凉,又可以在树上摸瞎儿。有时摸不住瞎儿,着急得哭也是经常的事儿。有时候熟透的烘柿砸一头,砸出一沟的欢笑。

这个家在哪儿呢?梦里,童年的记忆里。如今的洞全坍塌了,洞口也被浮土半掩着,长满酸枣树,荆棘低丛生。冬日里,乌鸦的警告让我明白,我的家再也回不去了,因为父母也住在了一抔黄土下。老家再也没有了,娘家没有娘,也没有了家,只有兄嫂亲人的房子,远远的矗立在路边,那不是我的家,那是他们的房子!

关于家的抒情散文随笔:母亲·老屋·家

晚上9点,母亲忙活了一天,已经休息了。6岁的女儿依偎在妻子身边,酣然入梦。我轻手轻脚地走过去,给女儿掖了掖被角。就在这时,我内心最柔软的地方似乎被什么东西触动一下,这正是多年前母亲对我做的一个动作。刹那间,思绪的潮水翻滚,冲开记忆的大门,让我忆起了从前,想起了故乡的老屋。

母亲曾告诉我,老屋比我的年龄还要大,是她和父亲婚姻的见证。那是三间土坯房,墙体外面是一层黑青色的砖,比现在的红砖要大,也要硬些。当时,老屋算得上村里的好房子。记得1974年夏天,家乡发了一场洪水,村里绝大多数房子都被冲倒了,而我家的老屋却安然无恙。后来,母亲每每提起那次经历,总是带着万分感慨。

原来,那几年父亲在外当兵,家里所有的事情都落在母亲肩上。就在发洪水的那天夜里,母亲把姐姐送到村里地势较高的地方后,又不顾危险冲进老屋把口粮运了出来。运完口粮后,屋子已经被洪水淹没了一半。母亲望水叹息,因为家里还有九只兔子和两只赊来的小猪没有抢救出来。母亲心乱如麻,跟姐姐依偎在一起,祈祷着洪水早点退去。水灾过后,母亲回到家里,虽然猪圈倒了,院子里一片狼藉,但幸好老屋没有倒,小猪跑到了北屋的窗台上,九只兔子齐刷刷地躲在炕沿上,都安然无恙。见此情景,母亲不禁热泪盈眶。

从我记事起,老屋便成了我的乐园,墙上、门上都留下了我涂鸦的痕迹。老屋的天井里有棵梧桐树,每到开花的季节,淡紫色的花朵随风飘落,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花香,小院便有了别样的风情。淘气的我总爱随手捡起飘落的梧桐花用嘴吹,听那“啪啪”的花瓣破裂声……

我7岁那年,父亲复员回家,我们一家人又在老屋西边栽了两棵白杨。很快,父亲在城里找到了工作,姐姐也要跟着父亲到离家很远的县城去上中学。那时,父亲很少有时间回家,所有的家务依然由母亲一人料理。母亲很要强,一个人种了五六亩地,还经营着磨房。那时候,母亲似乎永远不知道累,总是从天明忙到天黑。我看着心疼,就经常给母亲打打下手,干些力所能及的活儿,比如劈柴、提水。母亲终日劳累,积劳成疾。一天深夜,母亲浇完地,一瘸一拐地回到家,便病倒在床上。那天夜里,我拿着手电筒,独自一人去邻村请赤脚医生为母亲看病。病好后,母亲眼中含着泪,用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1993年3月,父亲遭遇车祸,撇下我们走了。也是在那一年,我以全县第二的成绩考上了一所中专学校,这让母亲感到很自豪。为了给我凑学费,母亲心一横,把梧桐树砍倒卖了,把两棵白杨树也卖了。

如今,我们早已搬出了老屋。但在我心中,老屋是我永远的家,因为它记载了我成长的岁月,承载了母亲生活中太多的酸甜苦辣。母亲老了,总爱絮叨过去的事情。母亲唠叨时,我就在一旁耐心地听着。记得一位哲人说过,母亲走到哪儿,家就在哪儿,有母亲的地方就是家。对此,我深信不疑。

“爸爸,快去睡吧!”女儿一觉醒来,见我站在床前,便小声提醒我。我答应着,却不由自主地走到母亲房间,为熟睡的母亲掖了掖被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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