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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丘明抒寫的詩詞大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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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丘明抒寫的詩詞篇一

左丘明抒寫的詩詞大全

曹劌論戰

作者:左丘明

原文:

十年春,齊師伐我。公將戰。曹劌請見。其鄉人曰:“肉食者謀之,又何間焉?”劌曰:“肉食者鄙,未能遠謀。”乃入見。問:“何以戰?”公曰:“衣食所安,弗敢專也,必以分人。”對曰:“小惠未徧,民弗從也。”公曰:“犧牲玉帛,弗敢加也,必以信。”對曰:“小信未孚,神弗福也。”公曰:“小大之獄,雖不能察,必以情。”對曰:“忠之屬也。可以一戰。戰則請從。”(徧同:遍)

公與之乘。戰於長勺。公將鼓之。劌曰:“未可。”齊人三鼓。劌曰:“可矣。”齊師敗績。公將馳之。劌曰:“未可。”下視其轍,登軾而望之,曰:“可矣。”遂逐齊師。

既克,公問其故。對曰:“夫戰,勇氣也。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彼竭我盈,故克之,夫大國,難測也,懼有伏焉。吾視其轍亂,望其旗靡,故逐之。”

曹劌論戰寫作特點:

1、中心突出,詳略得當。

這是一篇記敍戰爭的短文,但重點不是記敍戰爭的經過,而是着重寫曹劌的“論戰”,凡是與表現主題無關的枝節就儘量省略。如第一段寫曹劌謁見莊公,進見的細節一概省略了,劈頭就問“何以戰”;第二段對戰場的複雜情況及“未可”、“可矣”的理由均略而不寫,留待後面補敍,就更能突出“論戰”的見解;第三段只用“公問其故”代替了魯莊公一系列問話。但文章對戰前戰後反映曹劌戰略見解的談話,則詳加敍述,因為戰前是分析有無克敵制勝的條件,戰後是總結以弱勝強的原因,這些都是圍繞主題寫的,全文自始至終突出了“論”字,使人對長勺之戰的勝敗得失的原因一目瞭然。

2、結構嚴謹,前後照應。

全文只用二百二十二字,就把戰爭的開始、發展、高潮和結局記述得清清楚楚。第一段寫戰前準備,第二段寫戰時經過,第三段寫戰後總結,事態發展清晰,文章脈絡分明。段與段之間的過渡也非常自然,第一段的結尾“戰則請從”與第二段的“公與之乘”銜接,第二段的結尾“遂逐齊師”與第三段的“既克”銜接,三個段落層層遞進,環環相扣,渾然一體。此外,文章前後的照應也十分緊密。以第二段與第三段為例,“三而竭”與上段“齊人三鼓”相照應;“吾視其轍亂”與“下視其轍”相照應;“望其旗靡”與“登軾而望之”相照應;“故克之”與“齊師敗績”相照應;“故逐之”與“遂逐齊師”相照應。第二段只寫“其然”,第三段補寫“所以然”,一記一議、一實一虛,前後照應,相輔相成。

3、用對話交代情節和刻畫人物。

曹劌與其鄉人的對話,説明了曹劌是一個關心國事而有遠謀的人物。在交代戰前準備時,詳細地寫了曹劌與魯莊公的三次對話,通過對話揭示出魯莊公昏庸無知,曹劌深謀遠慮。寫戰役經過,作者雖只寫了曹劌兩次説的“未可”、“可矣”的簡單話語,但卻形象地表現了曹劌成竹在胸、待機而動的思想性格。最後由“公問其故”又引出曹劌對戰爭的一大段議論,表現出曹劌的可貴的軍事見解。

左丘明抒寫的詩詞篇二

鄭伯克段於鄢

作者:左丘明

原文:

初,鄭武公娶於申,曰武姜,生莊公及共叔段。莊公寤生,驚姜氏,故名曰寤生,遂惡之。愛共叔段,欲立之。亟請於武公,公弗許。

及莊公即位,為之請制。公曰:“制,巖邑也,虢叔死焉。佗邑唯命。”請京,使居之,謂之京城大叔。祭仲曰:“都城過百雉,國之害也。先王之制:大都不過參國之一,中五之一,小九之一。今京不度,非制也,君將不堪。”公曰:“姜氏欲之,焉闢害?”對曰:“姜氏何厭之有!不如早為之所,無使滋蔓,蔓難圖也。蔓草猶不可除,況君之寵弟乎!”公曰:“多行不義,必自斃,子姑待之。”

既而大叔命西鄙北鄙貳於己。公子呂曰:“國不堪貳,君將若之何?欲與大叔,臣請事之;若弗與,則請除之。無生民心。”公曰:“無庸,將自及。”大叔又收貳以為己邑,至於廩延。子封曰:“可矣,厚將得眾。”公曰:“不義,不暱,厚將崩。”

大叔完聚,繕甲兵,具卒乘,將襲鄭。夫人將啟之。公聞其期,曰:“可矣!”命子封帥車二百乘以伐京。京叛大叔段,段入於鄢,公伐諸鄢。五月辛丑,大叔出奔共。

書曰:“鄭伯克段於鄢。”段不弟,故不言弟;如二君,故曰克;稱鄭伯,譏失教也;謂之鄭志。不言出奔,難之也。

遂寘姜氏於城潁,而誓之曰:“不及黃泉,無相見也。”既而悔之。潁考叔為潁谷封人,聞之,有獻於公,公賜之食,食舍肉。公問之,對曰:“小人有母,皆嘗小人之食矣,未嘗君之羹,請以遺之。”公曰:“爾有母遺,繄我獨無!”潁考叔曰:“敢問何謂也?”公語之故,且告之悔。對曰:“君何患焉?若闕地及泉,隧而相見,其誰曰不然?”公從之。公入而賦:“大隧之中,其樂也融融!”姜出而賦:“大隧之外,其樂也洩洩。”遂為母子如初。

君子曰:“潁考叔,純孝也,愛其母,施及莊公。《詩》曰:‘孝子不匱,永錫爾類。’其是之謂乎!”

鄭伯克段於鄢賞析

《鄭伯克段於鄢》是編年體史書《左傳》的一個片段,卻儼然一篇完整而優美的記事散文。文章把發生在兩千七百多年前的這一歷史事件,具體可感地呈現在我們眼前,使我們彷彿真的進入了時間隧道,面對面地聆聽歷史老人繪聲繪色地講述這一事件的緣起、發生、發展和最後結局。從而,不僅讓我們明瞭這一歷史事件的真實情況,同時也讓我們看到了相關人物的內心世界,並進而感悟到鄭國統治者內部奪權鬥爭的尖鋭性和殘酷性。

《鄭伯克段於鄢》能有這樣的藝術效果,有多方面的原因,但主要是記敍得法。此文並不平鋪直敍地記述事件的發展過程,而是緊緊抓住相關人物性格的發展邏輯及其言行展開記述。這樣,不僅使我們清楚地看到,正是相關人物的固有個性決定着事件的發展和結局;同時又使我們在事件的發展和結局中,更清楚地看到了相關人物的固有個性。

通過《鄭伯克段於鄢》,我們還可以深刻地感悟到《左傳》的一種總體行文特點,即不着一褒字,也不着一貶字,而褒貶自在其中。這種手法,也正是《春秋》一書所用的手法。即後來常説的“春秋筆法”。即如我們所説的鄭莊公陰險狡詐、姜氏偏心溺愛、共叔段貪得無厭,並非作者直接告訴我們,而是通過他們各自的言行惟妙惟肖地表現出來。好的敍事體作品,作者的傾向是在真實而客觀地敍述和描寫故事的發展過程中自然而然地顯現出來的。

左丘明抒寫的詩詞篇三

石碏諫寵州籲

作者:左丘明

原文:

衞莊公娶於齊東宮得臣之妹,曰莊姜。美而無子,衞人所為賦《碩人》也。又娶於陳,曰厲媯。生孝伯,蚤死。其娣戴媯生桓公,莊姜以為己子。

公子州籲,嬖人之子也。有寵而好兵,公弗禁,莊姜惡之。

石碏諫曰:“臣聞愛子,教之以義方,弗納於邪。驕奢淫佚,所自邪也。四者之來,寵祿過也。將立州籲,乃定之矣;若猶未也,階之為禍。夫寵而不驕,驕而能降,降而不憾,憾而能眕者,鮮矣。且夫賤妨貴,少陵長,遠間親,新間舊,小加大,淫破義,所謂六逆也。君義,臣行,父慈,子孝,兄愛,弟敬,所謂六順也。去順效逆,所以速禍也。君人者,將禍是[通“事”]務去,而速之,無乃不可乎?”弗聽。

其子厚與州籲遊,禁之,不可。桓公立,乃老。

石碏諫寵州籲譯文:

衞莊公娶了齊國太子得臣的妹妹,叫莊姜,容貌很漂亮,卻沒有兒子。衞國人做了一首名為《碩人》的詩就是描寫她的美貌的。莊公又從陳國娶了一個妻子,叫厲媯,生了兒子孝伯,早死。跟她陪嫁來的妹妹戴媯,生了桓公,莊姜就把他作為自己的兒子。

公子州籲,是莊公愛妾生的兒子,衞莊公十分寵愛他,又喜歡軍事,但莊公不禁止,莊姜很厭惡他。

石碏規勸莊公道:“我聽説一個人愛自己的兒子,一定要以正確的禮法來教導約束他,這樣才能使他不走上邪路。驕傲、奢侈、淫蕩、逸樂,就是走向邪路的開端。這四個方面的產生,都是寵愛和賞賜太過的緣故。如果要立州籲做太子,就應該定下來;要是還沒有,這樣就會引導他造成禍害。受寵愛而不驕傲,驕傲了而能受壓制,受了壓制而不怨恨,有怨恨而不為非作歹的人,是很少有的呀。再説卑賤的妨害高貴的,年少的欺負年長的,疏遠的離間親近的,新的挑撥舊的,地位低的壓着地位高的,淫亂的破壞有禮義的,這是人們常説的六種逆理的事。君主行事公正適宜,臣子服從命令,父親慈愛兒子,兒子孝順父親,哥哥愛護弟弟,弟弟敬重哥哥,這是人們常説的六種順禮的事。不做順應禮義的事去做違背禮的事,就會招致禍害。做君主的應盡力除掉禍害,現在卻反而招致禍害的到來,這恐怕是不可以的吧!”莊公不聽。

石碏的兒子石厚和州籲交往,石碏禁止他,但是州籲不允,從而放棄。到了桓公即位,石碏於是告老還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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