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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黃河怪魚的傳説

   來源:古今學識館    閲讀: 2.1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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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河是我們的母親河,在民間流傳着很多有關黃河怪魚的傳説,神祕又詭異,以下是本站小編為你整理的有關黃河怪魚的傳説,歡迎大家閲讀。

有關黃河怪魚的傳説

有關黃河怪魚的傳説篇一

俗話説“十年黃河九年災”,黃河改道,鋪天蓋地的滔天黃水滾滾而來,管他什麼糧田、人畜,大水一過來就全變成了魚食了。

大荒年的魚不能吃,特別是食肉的鮎魚和黑魚,不乾淨。

在70年代初,黃河一段水少,我們便徵集了當地上千個農民去挖河。黃河夾帶的泥沙含量非常多,那水就像是水泥一樣,這些黃泥湯沉澱到了河底下,久而久之,河就成了懸河,甚至於黃河某些地段的河牀要比地面還要高出十幾米!

可想而知,這樣高的河牀,一旦黃河決提,那滿河牀的黃河水就直接沖垮城市了。

所以在水少的季節,我們要組織當地農民將河底的淤泥挖上來,堆在河堤上這個就叫“拔河”,也叫“挖河”。

在挖河的時候,遇到的東西極多,也極神祕。

有卡車那麼大的巨龜,有古墓,有滿滿一缸的金元寶,有水怪遺骨,有沉水千年依然寒光閃閃的寶劍,當然也有説不上來名字的神祕物件。

但是遇到最多的還是魚,古怪的魚。

黃河裏的魚非常古怪,我就捉到過身體透明的魚,能清晰看到魚的內臟在微微顫動,這種魚在夜裏還會發光。有趣的是,它身上的光會隨着光源大小變化,滿月時身上發出一種白亮的光,藉着光源可以讀書,月亮暗淡的時候,身上只有一層微微的黃光。

我還遇到過一隻會飛的魚,魚鰭處長了兩隻薄如蟬翼的翅膀,黑腦袋上長着一條長長地像鬚子一樣的東西,這魚拍打着翅膀在水上亂竄,後來撞到了漁網上,飛不了了,被漁民住了。

這兩隻魚我們都給生物學家看過,生物學家大為驚奇,浸泡在福爾馬林溶液裏,要做標本,後來半夜黃河水決堤,大家倉皇出逃,也忘了拿那讓個容器,讓生物學家抱憾終身。

不過還是遇到大魚的概率最大。

有一年挖河,就挖出來了一條大黑魚,幾乎有一輛馬車那麼大,枯水季水淺,魚橫着身子擱淺在黃泥灣中,跑不掉了。

都説虎毒尚不食子,但這黑魚不僅自相殘殺,也會以幼魚為食,端的是十分兇殘。

黑魚產卵後即會失明,眼睛上蒙了一層翳,它在失明期間逐幼魚為食,長達數週,最後數千條幼魚僅能剩幾十條。

這種大黑魚能長到一兩米長,像鱷魚一樣兇猛,佔水為王,幾乎沒有天敵,它不僅兇猛,遇到危險時還會鑽到厚淤泥裏,等安全了再出來,有的大黑魚甚至能潛伏在水草下,吞食水面上的野鴨子。

黑魚以魚蝦為食,吃一百斤魚蝦,只長一斤,為魚塘大敵。有魚塘老闆得罪人了,被人在魚塘扔幾條黑魚崽子,年底撈魚時才發現,一池塘魚都給黑魚吃得差不多了。所以好多水庫或魚塘都有規定,抓到黑魚後給予獎勵。

那年月沒多少油水,幾個河工想燉魚吃,就將河底下的積水排幹了,挖掉淤泥,用大搞頭將黑魚砸死了,剝開一看,魚胃鼓鼓囊囊的,用刀子一劃開,裏面就掉出來了幾個未消化完的孩子腦袋,腦袋消化了一半,白生生的頭蓋骨上還留着一咎頭髮,頭髮拴了根紅頭繩!

可能好多人對大魚水怪感興趣,但是我在這裏告誡朋友一句,大家要是遇上了擱淺的大魚,最好等它死透了再説。

大魚巨怪力大無窮,當時那條黑魚腦袋都給砸爛了,肚子也劃開了,又有十幾個人牢牢按住,結果它最後尾巴甩了一下,就將幾個人狠狠砸倒在地上,當時一個人就摔斷了三根肋骨!

我們所説的黃河古道,就是黃河改道後廢棄的河段。

這些河段很尷尬,你説黃河都不打這過了,這河道就算廢了,可是黃河多年來沉積的泥沙將這河道墊得太高,河道成了懸河,要是放任不管,萬一哪天洪水氾濫指不定又要出什麼大事,所以趕在枯水季吧,還是得疏通它,要將河底的泥沙給淘出來。

也就是在這樣枯燥乏味的淘泥中,才發現了深深隱藏在水下的驚天祕密。

有朋友抱怨這幾段沒講黃河怪物,枯燥乏味,那麼我就講講黃河裏的“鐵頭龍王”:黿。

黿被稱為黿,團魚,癩,其實在古代,能翻江倒海的巨龜才被稱為黿。

在東北的大江大河中,巨龜被傳得神乎其神,説它能翻江倒海,捲起百尺浪,也有説蟒蛇和巨龜相交會生出來的巨鼈,就是“黿”,也被稱為“黿神”。

在松花江、嫩江和黑龍江一帶均有祭祀江神的習俗,這裏祭奠的就是“黿神”。文

秦朝末年,劉邦還在沛郡做小混混的時候,就慫恿過賣狗肉的樊噲用捉狗的夾子捉了巨龜,摻在狗肉裏充數,沒想到那狗肉混着龜肉有異香,一直流傳至今。

現在在江蘇沛縣,當地最著名的就是這道菜:黿汁狗肉。

扯的遠點,《西遊記》中託着唐僧師徒過通天河的,就是巨黿。

在我們黃委會內部,一直祕密流傳着一個關於黿的神祕説法。

多數人都説,黃河之所以改道,是因為黃河在中游黃土高原裹挾了太過泥沙,泥沙沉澱導致下端河牀墊高,最後黃河成為了懸河,導致黃河奪路而走。

這個説法當然對,非常對。

但是還有好多情況是,在黃河中游乃至上游,在黃河很乾淨水流很正常的時候,也常常會發生不可思議的改道,這就很難解釋了。

比如説,在完全可以抵禦的洪峯經過河道時,原本可以輕鬆承受的河道突然就崩潰了,河水堵在河道中,洪水瞬間暴漲數仗,最後大堤崩潰,黃河奪路而走。

這種感覺怎麼説呢,就像是……就像是黃河中突然冒出來了一個巨獸,將河道整個堵死了,洪水過不去了,只好越堤而過。

那個黃河中的怪獸又是什麼呢?

待黃河水退下去,專家去決堤處調查,卻發現河道中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深坑,深坑四邊各有四個爪狀深坑,就像是一個巨大的怪物曾伏在水下,用四隻爪子牢牢抓住河底,這樣才出現了那麼大的巨坑。

可是,這又會是什麼樣的怪物呢?

就有人悄悄傳言,這就是鐵頭龍王,就是巨黿卧在江泥中,堵塞住了江水,才導致黃河改道。

後來我經常去黃河沿考察,黃河邊的老人也常常説起這個説法,民間不僅有黿的傳説,也有説伏在水下的是未化龍的蛟龍,這叫做走蛟。

關於這些水下巨怪的説法,我一直都當故事聽,但是有一次卻讓我改變了這個看法。

在六十年代末,我當時主持發掘開封段古道,挖到半截時翻出來了一個古墓,在古道中發現古墓也很正常,有的是古墓羣被大水淹了,也有怕被盜故意修建的水墓,修好後引入的黃河水。那古墓不知道沉在水中多少年了,墓室都被水給衝開了,淤泥中冒出一截石棺,一個河工沒收住勁,一鎬頭將石棺子給砸破了,石匣子往外淌水,水中還有一些雪白透亮的魚蝦,蹦躂幾下就死了。

我讓人清掃了一下石棺,裏面的枯骨早成了一堆黑泥,奇怪的是石棺中還有一個井蓋大小的白龜殼子,大家知道,龜殼一般是黑褐色,少有白色,所以我就將龜殼拿回家了,想先留着,留着做個紀念品也不錯。

結果到了晚上,當地一個隱世的高人就來找我了。

那個人的背景很深,他姓謝,祖籍河南南陽,是當年顯赫一時的“舊時王謝堂前燕”的謝安家後人,自東晉起便是累世公卿,鉅富累累,於滿清入關時便移居海外,雖非官非商,但卻比官商威勢更甚。

這種傳承了幾十代的貴族,絕不會喜歡財色等俗物,他的愛好比較奇特,他喜歡收集大烏龜殼子,越大越好,越古怪越好。

他的來意很簡單,想用重金收購我手上的白龜殼。

這白龜殼是從古道中發掘出來的,嚴格意義上説是屬於國家的,或者屬於那個發現它的河工的,我怎麼敢收他的錢,於是做了個順水人情就送給他了。

那個人收了白龜殼,當下便請我喝酒,那酒樓就修在黃河大堤上,看着已經流淌了幾千年的黃河滔滔從腳下流過,河水淡淡的泥腥味,兩個人就着黃河鯉魚,談了些黃河舊聞,水怪蝦黿,也是頗得興致,在席間喝得半酣,我就問了他他為什麼要收藏龜殼。

他也是來了興致,略沉吟了一下,便給我講了一段關於巨黿的隱祕故事。

他説,自秦始皇始,中國各朝皇帝都熱衷於尋找不死藥,你知道為什麼嗎?

我當然不知道,就隨口説皇帝盡享榮華,當然是想不死的,反正權勢傾天,就死馬當活馬醫唄!

他抽了根煙,看了一眼外面黑黝黝的黃河,換換説道:中國民間有種很荒謬的看法,認為名門望族子弟蠢笨,其實不對。真正的世家子弟,其實是很講究傳承的,比如我們謝家,從東晉謝安始,幾乎每一代都會有狀元或者武將,滿清韃子入關後,謝家舉家外遷,在海外也發展了很多產業,這些都是家族傳承的人脈和根基,龐大的難以想象,根本不可能撼動。

為什麼現在好多貴族衰落了,好多爆發富還拼命想去聯姻,就是因為貴族傳承的不僅是錢,更重要的世家積累了好多個世紀的隱祕文化。

我要説的就是,其實最大的貴族就是古代的皇帝,太子一出生,就由最博學的人教導,任何一個朝代對於太子教學都很看重,如果太子不好好學,不僅要挨板子,可能連日後的皇位都保不住了。

你想想,這樣嚴格教育下出來的皇帝,怎麼可能會一些捕風捉影的無稽之談大費周章呢?

我想了想,也是這個理,就問他到底是為什麼?

他説,在他們家族中一直流傳着一個説法,當年秦始皇之所以派童童男女東渡尋不死藥,是因為在當年發生了一件怪事。

在渤海之濱,上來了一隻白色巨黿,巨黿身長數十丈,黿甲堅硬如鐵,上面雕刻着古怪的文字,最古怪的是它身上用鐵鏈綁了一個老人的屍體,老人鶴髮童顏,已然死去很久,但是屍體不腐,面色依舊栩栩如生。

後來秦始皇廣發皇榜,尋高人破譯黿甲上的文字,後來聚集了一堆最博學的儒生,將文字破譯了,大意是這隻巨黿在巴掌大小的時候,為一海外煉丹的高人收養,高人孤零零活了幾百年,終於耐不住寂寞,將自己綁在了黿甲上,希望巨黿可以揹負自己重歸故土。

在後來,秦始皇就派人去尋找不死藥了,為了不泄密,將那些儒生以及他們的筆記都焚燒活埋了,這就是後人所説的焚書坑儒。

這個故事很傳奇,你們也別問我真假,説實話,我也不知道。

但是我始終記得當時他的眼神,那是一種虔誠又專注的目光,是發自內心的信仰。

無論真假,一個人能對一件物件有這樣發自肺腑的愛好,也是值得了。

有關黃河怪魚的傳説篇二

故事發生在一九九三年,地點是山西呂梁臨縣城南四十八公里處的黃河邊上,一個叫烏峽的古鎮。

那一年,這裏遭遇了一場百年不遇的大旱,幾個月沒有下雨,黃河斷流,河道乾枯,大地全裂開了口子,許多黃河下的老物件也露出了水面,什麼爛棺材、銅猴子、鐵犀牛、綠毛殭屍,鏽成爛泥的銅錢,五花八門,什麼都有。

鄉親們全跑去黃河灘撿洋落兒,那些銅鐘、鐵猴子、銅錢,敲掉銅鏽、鐵鏽,拿到廢品收購站,能換點兒油鹽錢。

除了這些外,還有人在挖沉船,那沉船也是好東西,糟爛了的船艙裏,常常會有成箱成箱的瓷器,那年月,鄉親們還不懂啥古董,但是拿回家,打個醬油,盛點兒醋啥的,還是挺方便。

大人們忙着撿洋落兒,孩子們也在黃河灘上撒開歡瘋玩。在平時,他們可不準往黃河邊上去,黃河泥沙厚,水流急,人一不小心掉下去,很快就被泥沙裹住,沉到水底,往往連屍體都撈不上來。現在,黃河也幹了,孩子願意玩,就去玩吧。

孩子玩瘋了,開始順着黃河灘往下游走,去了八個人,回來的卻只有七個人。

大人們着急了,揪住孩子一問,才知道他們去了晉陝大峽谷,那裏水大,他們想去捉魚,結果去了那兒,才發現黃河水有些古怪,渾黃的河水中竟然夾了一縷縷暗紅色的鮮血,大家看着好奇,就跟着血水走,發現血水是從一個山洞裏流出來的。

當時一個叫憨娃的孩子好奇,就下水鑽進了山洞裏,孩子們左等右等,看不見他出來,就趕緊跑回來報信了。

這孩子失蹤了,那還了得,大家趕緊一面給孩子家長報信,一面趕緊組織人去山洞救人。

大家風風火火地趕到大峽谷,按照孩子的指點,迅速潛入了那個山洞,卻發現山洞裏腥臭無比,石壁上全是滑溜溜的黏液,裏面漆黑漆黑的,什麼都看不見。

他們趕緊讓人弄了個火把,弄了幾桿槍,繼續往裏走。山洞很深,裏面很開闊,到處散落着巨大的動物骨架,有牛骨架,羊骨架,豬骨架,還有一些辨認不出來的大型動物骨架。

大家才明白,難怪這些年裏村子裏老是丟牲口,原來都被拖到了這裏!同時,大家也有些害怕,這山洞看起來像是個巨大的動物洞穴,吃的還都是大牲口,那它能有多大?

害怕歸害怕,孩子丟了,還是村長的孩子,他們只能硬着頭皮繼續往前走,好歹走到了盡頭,就發現最裏面堆起了一層層的大木頭,足足有十幾米高,摞成了一個巨大的巢穴,巢穴上外像是糊了一層厚厚的膠水,摸上去滑溜溜、亮晶晶的,堅硬無比,聞起來又腥又臭。

看着這個巨大的巢穴,大家腿腳都發軟了,就覺得冷氣嗖嗖往腦門子上躥,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周圍陰風陣陣,誰也不敢往前邁一步。最後,大家只要選了一個折中的誒辦法,抓鬮選出來一個人,然後搭了人牆,讓他上去用火把照照巢穴裏,那人拼了性命往裏看了一眼,聲音都要遺失了,好半天才帶着哭腔説:“是空的,空的!”

大家才鬆了一口氣,趕緊從洞穴裏往外跑,生怕跑慢了一步,那怪物就會回來,生吞了他們。

從洞口一出去,他們就發現,原本空蕩蕩的黃河灘上,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多了一個少年。

小少年十五、六歲的樣子,穿着一件老式的對襟白袍子,坐在黃河灘上,對着黃河發呆。

大家看到這個孩子,非常驚訝,要知道,在九十年代,消息非常閉塞,關於毛人割蛋、野人偷娃的謠言傳得特別厲害,各個村子基本上都是封門閉户,民兵日夜巡邏,嚴禁外人進出,他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小少年年紀不大,臉上卻有一種不像這個年齡的成熟,或者説是一種極度的自信。

他看見那幾個民兵出來,就站起來,淡淡地説:“我是來救人的,請給我準備一把香,一盆清水。”

大家更加吃驚了,一個個面面相覷,搞不懂這少年是什麼意思。

那個少年卻沒有解釋什麼,只是淡淡地説:“沒有時間了。孩子再不上來,它就要出來了。”

別人沒有聽明白,那幾個進洞的民兵卻聽明白了,他們趕緊讓大家不要廢話,趕緊準備香和清水,放在黃河邊上。

村長匆匆趕來,那失蹤的孩子就是他的獨子憨娃,後面那個哭哭啼啼的,是他的婆姨。

村長急得一臉油汗,脱了身上的褂子,又橫披上,使勁咳嗽了一聲,問其他人,也是問那個少年:“憨娃……在哪兒呢?”

少年指了指黃河:“他在船底下。”

幾個民兵才鬆了一口氣,想着孩子既然不在怪物巢穴裏,那就沒事了。

同時,他們又捏了一把汗,這孩子已經掉到水裏那麼久,還有命嗎?

而且,這裏自古是貫穿南北的水道,幾百年來,下面沉了不知道多少船,水位降低時,就能在渾濁的水下,依稀看到一些長滿了綠毛的沉船。在某些河道,沉船一層摞着一層,甚至能摞了三五層,這孩子要是在沉船裏,那可就沒辦法救了。

少年解釋,那個孩子並不在水裏,是被卡在了大船和山洞的夾縫中,有氧氣,還活着。説完,他衣服都沒脱,一個猛子扎進了水裏,潛入水下,只留下一串串的氣泡。

大夥兒死死盯着黃河,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才發現原本渾濁的黃河水,變成了暗紅色,像是灌進了血水,那血水絲絲縷縷的,從峽谷深處流了出來,真像是黃河在流血。

大家都是老黃河人,從小聽着黃河的奇聞怪事長大,這黃河流血,可是出了名的凶兆。據説解放前,蔣介石炸開黃河鄭州花園口大壩時,黃河裏流的就是血水,等大水過去,那乾涸的地面全是紫紅色,像血豆腐一樣。

好在沒幾分鐘,少年就冒出頭來,懷裏抱着一個孩子,走上了河岸。

大家趕緊奔過去幫忙,少年卻搖搖頭,讓大家退後,千萬別出聲,然後把孩子平放在地上,讓孩子的左臉歪到一邊,迅速點着了一炷香,插在旁邊的沙地上。

香氣裊裊,冒出了一縷縷的白煙,這時候並沒有風,大家卻看到,那白煙竟然不偏不倚,全都朝着憨娃的鼻孔鑽了進去,像是裏面有什麼東西在吸煙。

大家哪裏見過這種詭異的場面,一個個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那婆姨嚇得更是捂住嘴巴,連吭都不敢吭一聲。

小少年等它吸足了煙,手一抖,從袖子裏滑出來了一把金黃色的刀子,落在他的手掌上,他用刀子割破了手指,鮮血滴滴答答流到了地下那盆清水中。

最後,他從懷裏掏出一截小胳膊粗細的竹筒,將竹筒對準了憨娃的鼻孔處,輕輕拍了拍憨娃的左臉,憨娃的鼻子噏動了幾下,接着變成了黑色。

這鼻子怎麼會變成黑色?大家在河灘上站得久了,被太陽曬得頭暈腦脹的,覺得是不是自己眼花了,再仔細看看,那黑色越來越深,竟然是一條搖頭擺尾的小蛇,從那鼻孔裏鑽了出來。

那小蛇差不多筷子粗細,漆黑漆黑的,渾身佈滿了細密的鱗片,從憨娃鼻子裏出來後,直奔那盆血水而去,卻被小少年按住了,丟進了那個竹筒裏。

小少年塞上竹筒,才鬆了一口氣,淡淡地説:“沒事了。”

大夥兒才跑過去,看見憨娃雖然鼻孔往外呼呼地流血,不過呼吸均勻,眼皮顫動,顯然已經沒事了。

村長咳嗽一聲,先感謝了少年,又悄悄問他那蛇是怎麼回事?

少年還是淡淡地説:“不用謝我,這事情多少也跟我有一些關係,所以順手處理了。那條小蛇,是被人種了憋寶,現在沒問題了,不過會折一些壽。”

小少年話裏帶話,顯得大有深意,什麼鼈寶之類的,村長更是聽不懂。可是不管他如何詢問,小少年都不聞不問,只是坐在黃河灘上,看着蒼茫的大水發呆。

最後,小少年讓村長在河灘上掛上一盞紅燈籠,説他晚上要下水斬殺一個水怪,夜裏太黑,有了燈籠,他就知道方向了。

村長有些吃驚,這裏可是晉陝大峽谷,黃河第三大嘖,雖然現在大旱,可這底下的深潭卻沒降低多少水位,而且這下面密密麻麻的,全是沉船、山洞、亂石,地形複雜,人一下去,就迷糊了,上都上不來!況且,這黃河自古不夜渡,就算是有天大的急事,都要等到天亮過去,這小少年竟然想晚上下水,他是是瘋了嗎?

那少年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他,對他説了一句話,像是在解釋什麼,又像是預言什麼,説完後,他又閉上了眼睛,再也沒有開口。

但是那句話,千不該萬不該,村長並沒有聽清楚。

他只模模糊糊聽到了幾句“黃河流血”、 “二十年後”等,那句話就被風吹散在河灘上了。

第二天,天剛矇矇亮,老村長就一口氣跑到黃河灘上,發現燈籠早已經熄滅了,燈籠上用鮮血寫了三個剛勁有力的大字:金子鳴。

持續的乾旱很快過去了,乾旱之後,就是大澇,烏峽連續下了七天七夜的暴雨,黃河水咆哮着,嘶叫着,灌滿了整個河道,沒有人知道,在這個黃河邊上的小鎮,竟然發生過那麼詭異的一幕。

但是,還有人沒有忘記。

很多年過去了,村長也變成了老村長,老村長怎麼也忘不了那一年的夏天,那個神祕的白衣少年,詭異的憋寶術,以及他最後留下的那句話。

二十年後……

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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