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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的愛情故事

   來源:古今學識館    閲讀: 2.6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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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的愛情故事就像一杯清茶,淡淡的,細品起來,又是那麼的幽香。下面是本站小編為大家準備的我和他的愛情故事,希望大家喜歡!

我和他的愛情故事

我和他的愛情故事篇一

大學裏第一次上視聽課,老師放的是英語原聲電影《愛情故事》。影片結尾,奧利弗坐在哈佛大學溜冰場的長條椅上,面對一天一地的白雪回憶他和簡的點點滴滴……他聽到有人哭,以為是影片中的聲音。轉回頭,發現是坐在自己身邊的同學,丁小菲。還好,手絹剛剛洗過,他勇敢地遞給她,一起遞過去的還有他對她的歡喜。那次的視聽作業有兩個人做得最好,一個是故事梗概寫得好,一個是經典對白抓得準。丁小菲和段青雲,視聽課老師在第二週的視聽課上表揚了他們。

“Love means never having to say you are sorry(愛,是用不着説對不起的)。”青雲有些心虛,他早知道這句話的。

第一次看英語原聲電影,他其實和大多數同學一樣懵懵懂懂。丁小菲和段青雲,多麼協調的名字。他那時只有17歲,是班裏最小的學生,所有的同學都喊他小弟弟。從小就是一個自立的人,在她面前,忽然間感覺到自己的脆弱。第一次,為一個女生睡不好覺。週末,段青雲的媽媽來學校看兒子,學生們正聚在大禮堂看錶演,碰巧遇到丁小菲。丁小菲熱情地領着她去校外的小餐館吃飯,然後找到段青雲。夜裏,順理成章地住到她的鋪上。他請她吃飯,請她看電影,送她小禮物,打着感謝她招待媽媽的旗號,兩個人交往由此增多。他去女生寢室,管理員會問:“又去找你姐是吧?”他點頭。有人起鬨,乾脆就認了這個姐姐吧。也好,這樣的接近更名正言順。兩個人煞有介事地在女生寢室裏跪地拜天。旁邊有人信手在牆上刻下了丁小菲和段青雲於某年某月某日結拜姐弟的字樣。臨近春節,有急不可耐的學生在校園裏放起了煙花。她拉起他的手:“走,姐帶你下去看煙花。”他在家中排行老大,那一刻,真的有做弟弟的幸福感覺。

又一年的春季開學,她帶來家鄉的餈粑、麻糖分給同學。他到校最晚,去教室上課,她遞給他一個鐵盒子,親熱地摟住他的肩膀:“給我弟弟留的最多。”5月初,天氣微涼。晚上11點多,她在樓下無所顧忌地大喊:“弟弟,我是你姐!快下來!”很多男生就從窗口探出頭,捏着腔學她:“小弟弟,快下來!”他重又穿好衣服,下去陪她照像。假裝很親熱的姐弟倆,還是有些男女之間的距離。有一天,她從學校旁邊的楓樹林裏鑽出來,對着有點詫異的他介紹旁邊的男生:“這是你姐夫。”據説是她高中時代的初戀,本校一年級的新生。

那片樹林一直是歷屆學生談戀愛的地方,他從來沒想過去那兒。一時間,兩個人如膠似漆,段青雲成了多餘的人。兩個月未過,她哭着來找他。他不知為啥,希望是他們分手的消息。她不説,只讓他找一輛自行車帶着她出去。他不停地追問,是想得到證實。她哭得更厲害,説你還小,不懂的。他黯然神傷,弟弟這個角色到底要演多久?她哭得沒有力氣,整個身體伏在他的背上,這是兩個人最近的距離,也是他最熟悉的親近方式。他有些慌張,車子顛了一下。她的手臂就勢伸開來,圈住他的腰,依舊是梨花帶雨,泅濕了衣衫,浸入肌膚。像數百條毛毛蟲的觸覺,激起他的每一根神經。她為他洗衣服,縫釦子,取笑他和女生的點滴交往,眼神裏泛着弟弟終於長大了的欣慰。可是,她的名字卻擠滿了他大學4年的日記本。

在他的無助的眼神中,她又開始新的戀情,對方是系裏的輔導員。他討厭新姐夫,看他的時候總是怪怪的眼神。那個輔導員曾經問過他,喜不喜歡丁小菲。他堅定地給了對方一個字:不。他不喜歡她,只是愛她,他在心裏對自己説。看得出來,新姐夫其實不愛她。畢業,她的第二次大學戀情也自然結束。那晚,英語系全班30位同學把教室當餐廳,吃散夥飯。有人拼命地喝酒,拼命地説着道別的套話。誇張的語言,掩飾着分別的傷痛。他不,他只是和每一個人碰杯,相信這不是永別。第二天一早,她來敲門。他感覺頭腦是悶的,起身四望,寢室裏已經沒有一個人。他睡在上鋪,她墊着小凳子和他説話。她像4年前一樣,眼淚汪汪,即使姐弟,如此分別也會斷腸。她11點的火車,他要送她去車站,她不許:“有人送我的。”終於要分別了,她上來擁抱他,那是他們的第二次相擁。第一次是她失戀,她無助地貼在他的背後。對不起,這4年,姐姐沒有照顧到你,她的嗓音有些喑啞。

他又一次想起《愛情故事》中的那句對白:“Love means never having to say you are sorry(愛,是用不着説對不起的)。”這是生離,那是死別。有時候,生離的痛楚更傷人。8月份,她在電話裏告訴他,她已經和孝感市重點高中籤了合同。快要掛上電話時,她順口問了一句:“我們學校還需要一個英語老師,你想不想來?”他不假思索地應下來,好啊好啊。她已經拋棄過去,這次邀請或者就是一個暗示。

他坐長長的火車去她的城市。在推推搡搡中擠出車站,旋即被聽不清楚的湖北方言包圍。他突然生出孤獨,像蟲子噬咬着他的心。他更加急切地想見到她,扒上一輛載沙的貨車奔向她鄉下的家。凌晨4點多找到她家,連她也感到不可思議。她親熱地向她媽媽説着他們結拜的事,並極力攛掇他也叫媽媽。他不敢拒絕,怕老人看出自己當初結拜的心思。他喜歡這樣的生活,喜歡她在他面前説“我們孝感”,喜歡她説“咱爸咱媽”,喜歡她對着他就這樣一輩子用“我們”兩個字。他父母只有他一個兒子,早已為他聯繫好了工作。他卻拋下一切,在一個陌生的城市,和一個熟悉的人,開始新的生活。

他早已習慣叫姐,只是他們的姓氏暴露了彼此的身份。免不了被議論,他希望她能由此想到自己的苦心。她又來説對不起,怕因為她影響了他的婚姻。她閃電一般結婚,像她一貫的戀情。對象是教育局的一名公務員,他最後一線希望破滅。婚宴那晚,他再次喝醉。嘴裏喊着姐夫,心裏已千瘡百孔。她給他張羅女朋友,一個一個被否定。

24歲那年,娶了她的表妹。即使不做世上最親的人,也要做一個血緣上的親戚。結婚前夜,她有些傷感,不是愛,只是慣性的佔有。就像她騎了20xx年的自行車,已經破舊不堪了,可一旦有人要它,還是有點不捨。姐夫是個正直的人,也愛她,看得出來,她是幸福的,他在心裏安慰着自己。老婆孩子都有了,他的生活也波瀾不驚。兩年後,姐夫升為副局長,他也成為學校的教務主任。

被查出肺炎那年,她25歲。一邊輸液一邊上課,終於虛弱得站立不住了,才去武漢檢查,肺癌晚期。接着就是痛苦的治療。頭髮慢慢脱落,經濟上也已無法為繼。他找老婆要存摺,遭到拒絕,表姐都快死的人了,還有什麼治的。他第一次動手打了老婆:“你烏鴉嘴!她可是你表姐啊,很快就會好的。”他揣着借來的兩千元錢,去看她。看到她瘦成一堆骨頭,心疼不已。淚腺卻還是發達,縱橫滿面。她握住他的手:“是姐讓你背井離鄉來到這兒,姐也知道你的心思。可是,姐不想失去你這樣的弟弟。恐怕姐這輩子是還不起你的情了,對不起……”聽到此,他也倍感委屈,淚水盈面。她還不忘説對不起,不知道她是否還記得他們共同看過的《愛情故事》。她就要像電影中的簡一樣離開塵世了,他遺憾的是,在同樣的悲劇中,自己甚至不是她的奧利弗。藏在暗處千迴百轉地愛了她那麼多年,她在他的心裏早已是最愛的人。有3個字,他不曾對她説起過,從不。還有3個字,他一直隱忍着,再也沒有機會説出口。4天以後,她去了,體重只有27公斤。天氣正熱,當地的習俗是,靈堂要設在太陽能照射得到的地方。他張羅着追悼會的一切,車輛,靈棚,悼詞……姐夫召集她的孃家人開會,問有沒有什麼要求。他站起來,一二三四地講了好多條,是對她最後的敬意,絕不是無理取鬧。

屍體火化,護送靈柩回姐夫鄉下的老家。他坐在顛簸的車子裏一言不發,沒有一滴眼淚。身上的衣服像水洗過一樣,他知道,除了眼睛,他的全身都在落淚。喪事結束,他伏在老婆的懷裏,像個孩子一樣嗚嗚地哭出來。向妻子道歉,不該動手打她:“對不起,對不起……”在別人的城市裏呆了那麼久,根卻只紮在一個人的身上。人既然走了,還漂在那裏有何意義?

秋季開學,他倉促地調回了自己的老家。有人説,故鄉其實就是有你最愛的人墳塋的地方。孝感,算不算他的故鄉?

我和他的愛情故事篇二

15歲那年,我參加中考。在我們那座城市,一中是同學們追求的目標。

在中考前幾個月,學校裏傳來了一個消息。市委為了獎勵對本市建設做出貢獻的人,制定了一項優惠政策,凡連續3年被評為市級先進工作者的兒女,在中考時可以加10分。我突然想起父親已經連續多年被評為市先進工作者了,心裏格外激動。當我興奮地將這個消息告訴父親時,父親異常冷淡,他説:“考試就應該讓每個學生站在同一起跑線上,父母有成績是父母的。拿父母的成績往兒女試卷上加分,不妥當!”

父親生硬冷漠的幾句話,把我一顆喜悦的心從天堂扯到了地獄。我跑進自己的卧室,趴在牀上傷心地哭了。

班裏有幾個學生將父母獲獎證件的複印件交到了學校裏。他們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了,因為他們已經比別的同學多了10分。

但我卻不敢鬆懈。因為我知道,現在到了關鍵的衝刺階段,父母是靠不上了,只好靠自己。

令人意外的是,那幾個加分的同學竟然一個也沒有考上市一中。

當我將紅彤彤的錄取通知書拿到家時,父親露出了笑臉,輕輕地拍拍我的頭説:“人生有許多捷徑,但有時候捷徑會成為成功的絆腳石。靠自己努力得來的成績才是最實在、最甜蜜的……”

不等父親把話説完,我就用力地點點頭。我終於明白了父親冷淡拒絕給我加分的原因,因為父親怕我靠“捷徑”得來的果實不“甜”,更怕“捷徑”將我絆倒!

我和他的愛情故事篇三

青春的歲月裏,原是少不了一些台階的,得用理解、用寬容、用真誠去堆砌,一級一級,都是成長的階梯。

忘不了我一伸手,她臉上的驚慌,像只受驚的兔子。一抹潮紅,像水滴在宣紙上似的,迅捷滴滿她青春的臉龐。

那是高考前,學生們都低頭在自修,我在課桌間來回轉着圈,不時解答一兩個疑問。在這期間,她一直目不斜視地坐在座位上,快速地宣判什麼。她面前攤着課本,但我還是在那課本下輕易地發現了一張粉紅色的信紙,紙上飄着點點梅花,雪花似的。她的字一個個落到那上面,也如同盛開的小花。我站在她身後看了一會兒,確信她寫的東西完全與學習無關。所以,在她即將結束的時候,我含笑地向她伸出手去:給我——雖是温柔的低聲的,但卻不容置疑。她愣怔半天,慢慢把手上的東西遞過來。

教室裏平靜如常,沒有學生注意到這一幕。我把那張紙小心地摺疊好,然後又遞給她,我笑着説,青春的東西,收好。她很意外,吃驚地看我,我俯下身去,耳語般地對她説,老師也曾青春過,這也曾是老師的祕密。然後直起身來,輕輕拍拍她的肩,對她微笑,然後又對她點點頭,我説,看書吧。她聽話地翻開課本,一臉的釋然。

半年後,我收到一封從一所名牌大學寄來的信,是她寫的,信紙是我見過的那種,粉紅色的,上面飄着點點梅花,雪花似的。她在信中寫道:老師,感謝你用最美麗的方式,保留了我青春的完整。當時我以為我完了,我不敢想那後果,我以為接下來該是全班同學的嘲笑,該是校長找我談話,該是家長到學校來。真的那樣之後,我還能抬起頭來嗎?我不敢想象還能心態正常地參加高考。最後她寫道:老師,謝謝你,給了我一個台階,一個最堂皇的理由。

青春的歲月裏,原是少不了一些台階的,得用理解、用寬容、用真誠去堆砌,一級一級,都是成長的階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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