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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民间传说小故事

   来源:古今学识馆    阅读: 4.31K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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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故事是从远古时代起就在人们口头流传的一种以奇异的语言和象征的形式讲述人与人之间的种种关系,题材广泛而又充满幻想的叙事体故事。关于一些民间传说故事你了解多少?下面是本站小编为大家准备的关于民间传说小故事,希望大家喜欢!

关于民间传说小故事

关于民间传说小故事篇一

上世纪70年代,江南某地来了个游方郎中。这个时候还看游方郎中的已不太有人了,他走了几天都没能做成几回生意。

这天,游方郎中正坐在桥上吃干粮,迎面走来一个男人,眼睛发直,竟是个疯子,后面有个妇人和孩子在追他,一边哭一边喊。游方郎中拦住了男人,那妇人上前抓住男人,千恩万谢一番。郎中说:“大嫂,这位大哥是得了心疾啊。”所谓心疾,就是精神病,当时被看成很丢脸的病。那妇人一听,又哭了起来。

原来这男人名叫冯炳安,在煤机厂做事。前几天,天气特别热,他在厂里上了一天班回家,路过一个河湾时想洗把脸,却见河面上泛起一个大水花。冯炳安是在河边长大的,水性很好,下去一摸,竟摸到一只脸盆大的甲鱼。

那时江南一带的河流尚未污染,河里鱼虾极多,也不值钱,现在卖得奇贵的大闸蟹、野生甲鱼,那时也只是寻常人家餐桌上的常见之物。不过虽说便宜,一般人收入低,也不是想吃就吃。冯炳安见摸到这么大的甲鱼,自己吃还真有点儿舍不得,见天色还早,就拿到镇上去卖。

这么大的甲鱼很多人也没见过,围观的人不少,只是一问价,冯炳安说这甲鱼足有十多斤,寻常甲鱼一斤八毛,这么大的总得翻个倍,谁想要,二十块钱拿走。那个年代,在厂里做工的青工,一个月也就是十六块,一听价钱,大家全都咋舌,没人买得起。

冯炳安见没人买,正待把价钱往下落,一旁有个人急忙答道:“我要我要!”却是个穿着粗布衣服,挑着副磨刀挑子的老者。

看他样子也不像是有钱人,没想到这么痛快,冯炳安大为兴奋,就说:“成,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那老头儿从怀里摸出了一堆钞票,连钢儿算一块儿,却也只有十五块七毛三。老者见钱不够,咬了咬牙,说:“你等等,我去找钱,你别卖给别人。”冯炳安心想,今天运气真不错,等等也无妨。他是有心等,可这时,镇上的民兵巡逻走了过来,那时不允许小商小贩,抓住了全要没收,冯炳安见势不妙,赶紧滑脚回家。

一回家,他儿子还在上小学,见爸爸拎了只大甲鱼回家,大为兴奋,问是不是赶紧杀了。眼看快要到手的二十块钱飞了,冯炳安憋了一肚子气,说:“当然杀,马上就蒸。儿子,去买二两黄酒去。”说完,拿起剪刀,将那甲鱼杀了开膛。

这甲鱼很大,剪开肚子还真不容易,一拉出内脏,却感觉里面硬硬的,细细一看,是一个红红的小石头人。他正看着,儿子买了酒回家,见有这么个石头人,觉得好玩,就拿了带出去玩。冯炳安在家收拾甲鱼,弄好了让老婆上锅蒸着,没多久,儿子回来了,神神秘秘地说:“爸,我在外面看到地底下有个坛子,里面好像是银洋。”

冯炳安只道他是胡扯,儿子很委屈地说真的有,吃甲鱼时还在嘀咕个不停。冯炳安被他说得心烦意乱,银洋他也有两个,还是父亲临死前给他的,倒是给儿子看过。他也听说过乡间有人翻地翻出一坛元宝之类的事,都是过去有钱人家逃难时埋下的,但这种事哪儿会轮到自己?

半夜,冯炳安在床上听得有声音,忙起床去看,一看门竟开着,儿子床上却没人。他赶紧出去一看,夜色中只见街角树下有个人影,正是自己儿子,拿着把锄头在掘地,只听“咔”的一声响,是陶器碎裂的声音,他儿子伸手一摸,从泥里摸出了几个银洋。

冯炳安大吃一惊,忙走过去。儿子见爸爸也出来了,越发委屈,说:“我说有,你还不信,你看,这不就是。”冯炳安一掂,沉甸甸的,果然是七八个袁大头,不由喜出望外,问道:“还有吗?”儿子说:“就这些。”

冯炳安不敢声张,将土埋好了,和儿子一道回家,到家后,他问道:“你真能看到地底下?”儿子说:“是。”冯炳安大喜过望,心想儿子原来生了一双通灵眼,这回要发财了。

这一晚他也没睡好,第二天正是他厂休,一大早便带了儿子出去,要他再看看有什么地下的宝物。可是走了一圈,儿子却十分茫然,说哪儿也没有。冯炳安心想地下的藏宝当然不会到处都是,肯定也难得,将来总有机会。

黄昏时刚回家,还没进门,忽地蹿出个老者,拉住他道:“总算找到你了。”说着从身边拿出一堆钱说,“二十块钱我拿来了,叫我好找,你那甲鱼还养着吧?”冯炳安说吃得只剩半只了。

老者傻了眼,半晌才问:“你昨晚杀的吗?那肚子里有个石头人,你扔哪儿了?”一听这老者说起石头人,冯炳安长了个心眼,问道:“是有个石头人,我丢河里了。”

老者一听更急,问他丢到哪边,冯炳安胡乱一指,那老者竟连衣服也不脱,就一头扎进河里。摸了半天,当然摸不出来,老者却不死心,还要再摸。冯炳安有点儿不忍心,问道:“这石头人到底有什么用?”

老者泪流满面,说:“这石人带在身上能看到地下的宝物,你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

冯炳安大喜过望,脸上却装出一副后悔莫及的样子,回家赶紧把石头人拿出来藏在床底下。

两天后,老者见真的摸不到,死了心走了,冯炳安拿出石头人,见藏了两天,本来殷红的石头人现在成了灰色。他带在身边到处走,小城走遍了,也没找到地下财宝。他妻子说他要疯了,居然相信这些事,可冯炳安一门心思说有石头人,肯定能发财,厂里也不去了,每天都出去乱走,结果成了这样子。

游方郎中一听,跺了跺脚说:“怪不得!那石头人还在吗?”冯炳安妻子找出石头人,递了过去,游方郎中拿着石头人便往石桥栏上一磕,“啪”的一声,石头人的脑袋掉了下来,里面竟流出鲜红的液体。郎中舒了口气道:“还有救。”说着将红色液体倒进冯炳安嘴里。

说来也怪,一喝下去,冯炳安人马上安静了。郎中帮着母子两人将冯炳安送回家,说:“这石头人叫鳖宝,确实带在身上能看到地下的藏宝,但鳖宝要吸生人血,所以得到后要马上割开皮肤塞进去,不然一天工夫,鳖宝就会死掉。而且身上有了东西,人顶多也就活个两年。好在这鳖宝死了还没几天,里面的精血尚未全干,所以还能把冯炳安救回来。”

《聊斋志异》中有《八大王》一篇,说的正是鳖宝,也与那游方郎中所言大同小异。其实真的有这东西的话,也是害身求利,实在是得不偿失。那个想向冯炳安买甲鱼的老者虽然也身怀异术,但有点儿不地道,远不如游方郎中正直大度,看来就算身怀异术之人,也是大有不同。

关于民间传说小故事篇二

明朝嘉靖年间,青州府有一个小伙子靠打柴卖柴为生,父亲早年去世,只和老母亲居住在山村里相依为命。小伙子叫吴生,已经二十岁了,长得高高大大,颇有几分秀气。小时候读过几年私塾,闲暇时整天捧着一本本书苦读。就算上山砍柴,也是先读上一阵书,常常读着读着就入了迷,忘了砍柴,等到天黑了,只能空手回去。在村里遇见了人,也是兀自低头想着书里的事,有时候想着想着就自己痴笑一下,把路人吓一跳,时间长了,村里人都叫他“憨子”。

俗话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二十岁的大小伙子,早到了该结婚的年龄了,可是家里一贫如洗,也没有姑娘愿意嫁进来,母亲头发都愁白了。这天早上,看到儿子又带了书扛了扁担上山,母亲说道:“儿啊,你也不小了,别天天光知道读书,找个姑娘成家吧。”儿子慢悠悠地说道:“娘,你放心吧,儿子会给你找个好媳妇的。”看着儿子不急不慌的样子,母亲长长叹了一口气。

其实吴生心里早有人了,就是同村的翠儿姑娘。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两小无猜。吴生上山找了一处树荫坐下开始读书,翠儿姑娘从树后悄悄地钻出来,用双手蒙住他的眼睛。吴生笑道:“翠儿,别闹了,你怎么这么早就上山了?”翠儿不高兴地放下手,噘着小嘴说:“憨子,还不是来等你啊!我爹娘又要给我找婆家了,你怎么还不找媒人上门提亲?”吴生看着翠儿皱了皱眉说:“我家吃了上顿没下顿,拿不出聘礼,我怕你爹娘不同意。我卖柴好歹攒了点钱,等攒够了,就去你家提亲。”“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啊?我都十八了,再嫁不出去,就成老姑娘了。”翠儿坐在他身边,低着头,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趁翠儿不注意,吴生在翠儿脸上迅速地亲了一口,说:“就这个月底吧,我一定找媒人上门提亲。”翠儿脸一下红了,用拳头在吴生身上捶了几下,轻轻地依偎在他的怀里……

可是还没等到月底,吴生就听到了翠儿要出嫁的传闻,吴生急忙托媒人上门提亲,却被赶了出来。媒人回到吴生家说道:“我一进门,翠儿爹娘就说你家穷得都揭不开锅,说什么也不会把姑娘嫁给你的。再说翠儿她爹娘已经把她许给城里李财主的儿子了,说是这个月底就成亲了。你还让我上门提亲,真是个憨子!”

吴生一下就傻愣在了那里……

月底那天,天还没亮,吴生就早早挑了一大担柴进城,这天是给衡王府送柴火的日子。到了村口正遇上翠儿迎亲的队伍,吴生看着一顶花轿把翠儿抬走了。他张张嘴想喊,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傻站在路边,看着迎亲的队伍吹吹打打地从身边过去,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吴生挑着柴,哭一阵走一阵,等到了城里时已经快晌午了。衡王府管事的老张头儿老远就冲他喊:“怎么才来,快把柴挑进来。等着用呢。”吴生以前经常给衡王府送柴火,和王府管事的也都熟了。吴生急忙应答着,随着老张头儿到衡王府厨房卸下柴火。老张头儿看了吴生一眼,笑道:“算你小子有运气,今天王爷给郡主招亲,不管啥身份,都可以参加,王府管饭,你去前院吃完饭再走吧。”

这衡王府可不是等闲之地。衡王是皇帝的弟弟,衡王有一个十八岁的女儿,长得花容月貌,琴棋书画无所不精,从小就被王爷当成掌上明珠。按说王爷的女儿是不愁嫁不出去的,但大明朝有个规定,公主、郡主都不允许和官宦人家结亲,以免出现外戚干政的局面,因此嘉靖皇帝的女儿永淳公主开始找的驸马爷也是个病秧子,要不是有人举报,公主差点儿就守了活寡。为了避免自己女儿重演永淳公主的悲剧,王爷也犯了愁,偏偏这郡主又非得要挑个文武双全的,所以最终拗不过女儿,搞了个大规模的招亲活动。

吴生来到前院,招亲还没开始,院里三五十张桌子上摆满了酒菜。每张桌子旁都坐满了人。吴生找了一个角落的空位坐下,扫了一眼,只见满院子大部分都是衣着华丽的富家公子。他早晨起来,只喝了一点粥,走了一个上午,早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吴生也不等宴席开始,径自大吃大喝起来,不一会儿,大半桌酒菜被他风卷残云般扫进了肚子里,把全院的富家公子看得目瞪口呆。吃饱喝足,吴生站起来正要走,就见一个中年男人出来,站在台阶上朝院子里众人拱手说道:“在下王府总管,今日王府邀天下各方俊杰前来,为郡主招亲,只要通过三场考试的,王府就招为女婿。下面先比试第一场。”总管一挥手,就见两个仆人抬了一个鼎过来,放到台阶上。总管喊道:“能举起此鼎者,过第一场。”大院顿时鸦雀无声。吴生看了看那个鼎也不算大,也就一百多斤的样子,但全场多是公子哥,平日游手好闲惯了,这出力气的活还真是难为他们了。众人叽叽喳喳乱了一阵,几个人争相上去试举,憋得脸红脖子粗,也没把鼎举起来,倒是惹得全场一片大笑。吴生看着就来气,心想,平日在山上砍柴,百把斤的柴火随便就能扔好远,这点儿东西还举不起来,岂不丢人?想着就喊了一声“俺来试试”,说完走上前,双手抓紧鼎角,轻松地就举过头,在场上来回走了三圈,又面不改色地放下来,顿时满院子叫好声。

原来郡主招女婿,第一自然就是要身体好,要不找个病秧子,郡主岂不守活寡?所以先把比力气放到第一场。第一场下来,有二十多人过关。总管笑道:“下面第二场比试文采。”说着命人打开一副对联,喊道:“现场能对出对联者,胜第二场。”吴生仔细看了一下上联:“篱下披襟,黄菊不嫌陶令趣。”二十多个人,皱紧眉头,冥思苦想。能举起百斤重鼎的,大部分都是做体力活的,还真没有几个饱学之士,所以一时都是抓耳挠腮,无人应对。吴生这些年虽然以砍柴为生,但一直手不释卷,这样的文本对他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略作思索,立即上台拱手说道:“学生下联是:林间步,赤松长伴子房游。”总管连连点头笑道:“好,对仗工整,珠联璧合,难得好联。”

经过两场比试,过关的仅剩下十人。

总管喊道:“下面进行第三场比试。过了第三场者,即为王爷的女婿了。”全场鸦雀无声,都想亲眼见证谁能有好运最终成为王爷的乘龙快婿。

总管吩咐道:“下面你们十个人每人在一个独立的房间等待,不许串门,不许说话,到时会有人传你们去见王爷、王妃和郡主。”下人把吴生领进了一个单间,就离开了。吴生进入房间,看见桌子和椅子上都有一层厚厚的尘土,似乎很久没人打扫了。吴生心想,这王府也忒不讲究了,怎么弄得这么脏乱。他家虽然贫穷,但每天都打扫得一尘不染。吴生在家干活干惯了,也闲不住,看到屋角有工具,干脆就把屋子彻底打扫了一遍。扫到桌子底下时,就听一声响,竟然扫出来一块金元宝。吴生长这么大,从没见过这么值钱的东西。有了这块金元宝,家里就能盖房子了,也不用每天上山砍柴了,娘也不用每天操劳了……而且要是早有了这块金元宝,翠儿还能嫁给别人吗?想到这里,吴生心里酸酸的,很不是滋味。吴生把金元宝紧紧攥在手里,心里怦怦直跳。吴生伸开手,再次看了看手里这块金元宝,叹息了一声,金子虽好,可终究不是自己的,还是还回去吧。想到这里,吴生便把金子放到桌子上,然后把桌椅擦得干干净净,坐着静等传唤。

就这样恍恍惚惚地如做梦般,吴生竟然三场胜出,隔帘见过王爷、王妃和郡主后,被招为王爷女婿。

衡王府出重金在井塘山村为郡主重新盖了府邸,而且为了郡主以后回娘家方便,专门用清一色的石板从衡王府到山村铺了一条长二十里的石板路。这年冬天,吴生和郡主大婚,一顶龙凤大轿把郡主抬到了山村,衡王府送亲的队伍,一直排了有十里路长。

新婚之夜,吴生揭开新娘头上的盖头,看着貌美如花的郡主,问道:“我本来就是一个砍柴的普通穷百姓,为何郡主挑上我?”郡主笑道:“招亲那天,我和丫环一直在楼上看着,看到你一次吃了半桌酒菜的时候,很是吃惊,等看你举起鼎的时候,知道你身体强壮,而且身材魁梧,长相英俊,已心生好感。后来见你才思过人,出口成章,更生爱慕之情。”吴生笑着继续问道:“王府虽然富贵,但也不至于金子到处丢吧?”郡主扑哧一声笑了:“那不过是故意设置的考题,你到现在还不明白,真是个憨子。不过呢,憨人有憨福。我就是爱你的这个憨劲儿啊!”

关于民间传说小故事篇三

民国初年,鲁中沂山镇有个富豪叫李天翔,他名义上是个生意人,实际上是聚粮寨土匪的幕后老板。他住着高墙大院,豢养着看家护院的武装打手,有自己的碉楼,碉楼上伸着十几条快枪,官府都怕他。

镇上有三个结拜的手艺人:铁匠王大贵、木匠李二娃、石匠郑三炮。三人和李天翔本无纠葛,偏偏李天翔酒后在集市上撒野,一脚踢死了王大贵的老爹。对他来说,踢死个小百姓就如同踩死个蚂蚁,他怕他们闹事,就嘱咐手下,随便赔点银子,要是王大贵敢来闹事,就好好收拾他。

王大贵带着李二娃、郑三炮果然找上门来,只是条件出乎李天翔的意料。王大贵提出,李家是大户,能不能施舍李家村南树林中的一棵老榆树,他让人给他爹打口好棺材。李天翔听了,鼻子哼了一声,挥挥手,算是答应了。

过了几天,李天翔带着几个带枪的随从喝酒归来。路过王大贵家时,听到里面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他一拐弯就进了王大贵的院子。只见王大贵正在帮着李二娃干木匠活,那棵老榆树已经被修理成小房梁一般光滑,截成了一大段,又被大锯剖成两半儿,李二娃拿着凿子正在一半木材上挖槽。

李天翔问王大贵:“大贵,你不是说用我家的老榆树给你爹打棺材吗?怎么你爹都埋上了,这榆树还在这里?”王大贵不冷不热地说:“天这么热,要等到棺材打完,人都能臭了。我们先草草把老人家葬了,等到五七大祭时,再给老人家换上打制的新棺材。”

回去的路上,李天翔越想越不对劲:打棺材,应该把木头解成木板才对,他们怎么把圆木剖成两半,还在剖面上挖槽呢?这帮穷鬼借着给他爹打棺材的名义要的榆树,这八成是打成家具偷偷卖钱啊!李天翔越想越气,就打发了几个手下去王大贵家问个究竟。

时辰不大,几个手下回来了,为首的对李天翔说:“老爷,王大贵那几个穷鬼真他妈的是穷讲究,说要给他爹打个棺椁,就是大棺材里面还套着个半圆盖的小棺材,挖槽就是为了打制半圆的棺椁盖呢。”

李天翔摆摆手说:“算了,反正那棵榆树送给他了,让他们穷折腾去吧。倒是听说九山坑那边的穷鬼闹暴动闹得厉害,你们几个通知山上,要提防着点,再就是碉楼上要警醒着点。”

那个手下拍着胸脯说:“老爷,穷鬼闹暴动,咱们也见过几回了,拿着锄头、扁担,顶多有几杆鸟铳、土枪,就是来了,对着咱这高墙大院厚铁门,那也是鸡蛋碰石头。”

李天翔点点头,咬着牙说:“说得好,我们这边有事,一发信号,山上的弟兄们很快就能赶到,里应外合,杀他个干干净净!”

说归说,九山坑那边传来的消息越来越可怕,暴动的农民抢地主老财的家产,烧毁他们的地契,有几个地主老财还被打死了。李天翔听到这些,加强了戒备,确保万无一失。

几天之后,九山坑的起义军果然杀到了李天翔家。可是,面对李天翔家坚固的防御工事和密集的火力,起义军队伍仅凭几杆鸟铳、土枪,无济于事。李天翔拿着盒子炮在碉楼上看到暴动队在远处探头探脑的样子,感觉好笑,就用铁皮卷的喇叭喊:“穷鬼兄弟们,我们李家大院没什么可施舍给你们的,只能用子弹招待你们,还是去别的地方讨饭吧。”他的手下听了,都哈哈大笑着朝着远处放枪示威。

照这样下去,根本不用山上的弟兄们下来支持,再说,李天翔也害怕起义军会有诈,山上的人反倒中了调虎离山计,因此,他就没有向山上发送求救的信号。

夜里,几个妄想摸黑靠近的起义军,都被碉楼上的哨兵阻击了回去。李天翔巡视了一遍,放心地回屋睡觉。夜半时分,忽然一声惊天动地的炮声响起,李家大院坚固的铁门被瞬间轰开。起义军借着爆炸的烟雾,冲进了李家大院。

吓破了胆的李天翔还没弄清起义军哪里搞的大炮呢,人家已经杀进了院子。麻痹大意的家丁也乱作一团,四处逃窜。

李天翔见大事不妙,拉开床底下的暗道门,带着几个随从逃了出去,回到了山上。惊魂未定的李天翔想到的第一个问题就是:穷鬼们到哪里弄到的大炮呢?

一天后,一个山下的探子跑上山来报告,说轰开李家大院铁门的大炮,就是王大贵、李二娃他们用老榆树造的“木炮”。他们早就暗地里和九山坑的暴民勾结上了。

李天翔瞪着眼睛,指着探子的鼻子说:“放屁,老榆树怎么能造炮?穷鬼们瞎咧咧你也信!”探子指天发誓:“老爷,千真万确,我们不是见李二娃在剖面上挖槽吗,哪里是打棺椁的半圆盖啊,挖好槽沟的两半合起来,就是炮筒。听说是王大贵打了二十四条铁皮箍,把炮筒箍得紧紧的。郑三炮那个石匠,学过造火药炸石头,他负责给大炮填炸药和碎石、铁块等弹丸,把炮口用棉花、泥巴塞紧,点燃引信,就能开炮。这三个穷鬼凑到一块儿,就把我们大门给炸开了。”

李天翔气得一巴掌打在探子脸上:“饭桶,早干什么去了,造大炮这么大的事儿,你们都没察觉!”探子委屈地说:“他娘的,谁知道木头还能造大炮啊!”

就在李天翔害怕起义军攻打山寨时,山下传来消息。因为官府调集了民团等武装围攻,镇上的起义军快撑不住了。李天翔大喜,立即带领人马下山算账!

起义军顶不住进攻,很快就撤了。笨重的木炮还放在王大贵家的门前,木炮已经填充了弹药,炮口也已经塞好,估计是没来得及点燃引线,就被打跑了。

看着自己大院的破败模样,又看着王大贵家门口新挂起的“农民救国会沂山分部”的木牌子,李天翔气就不打一处来,喝令手下:“给老子掉转炮口,让这家穷鬼片瓦不留!”

和李天翔一样,他的手下们玩过枪,但没玩过炮,都想瞧个稀罕,好多人捂着耳朵,等着看木炮如何把王家的草屋子轰上天。

李天翔亲自点燃了引信,引信冒着火苗烧了起来,还没等李天翔退后三步远,轰的一声,木炮炮膛炸裂,李天翔和众多随从被炸上了天。原来,这炮是王大贵他们故意丢下的,炮膛里已经被塞满了炸药,炮口被圆木楔死,外面又封上了棉花和泥巴。李天翔不知底细,一点便炸了膛。

民间故事是从远古时代起就在人们口头流传的一种以奇异的语言和象征的形式讲述人与人之间的种种关系,题材广泛而又充满幻想的叙事体故事。关于一些民间传说故事你了解多少?下面是本站小编为大家准备的关于民间传说小故事,希望大家喜欢!

关于民间传说小故事篇一

上世纪70年代,江南某地来了个游方郎中。这个时候还看游方郎中的已不太有人了,他走了几天都没能做成几回生意。

这天,游方郎中正坐在桥上吃干粮,迎面走来一个男人,眼睛发直,竟是个疯子,后面有个妇人和孩子在追他,一边哭一边喊。游方郎中拦住了男人,那妇人上前抓住男人,千恩万谢一番。郎中说:“大嫂,这位大哥是得了心疾啊。”所谓心疾,就是精神病,当时被看成很丢脸的病。那妇人一听,又哭了起来。

原来这男人名叫冯炳安,在煤机厂做事。前几天,天气特别热,他在厂里上了一天班回家,路过一个河湾时想洗把脸,却见河面上泛起一个大水花。冯炳安是在河边长大的,水性很好,下去一摸,竟摸到一只脸盆大的甲鱼。

那时江南一带的河流尚未污染,河里鱼虾极多,也不值钱,现在卖得奇贵的大闸蟹、野生甲鱼,那时也只是寻常人家餐桌上的常见之物。不过虽说便宜,一般人收入低,也不是想吃就吃。冯炳安见摸到这么大的甲鱼,自己吃还真有点儿舍不得,见天色还早,就拿到镇上去卖。

这么大的甲鱼很多人也没见过,围观的人不少,只是一问价,冯炳安说这甲鱼足有十多斤,寻常甲鱼一斤八毛,这么大的总得翻个倍,谁想要,二十块钱拿走。那个年代,在厂里做工的青工,一个月也就是十六块,一听价钱,大家全都咋舌,没人买得起。

冯炳安见没人买,正待把价钱往下落,一旁有个人急忙答道:“我要我要!”却是个穿着粗布衣服,挑着副磨刀挑子的老者。

看他样子也不像是有钱人,没想到这么痛快,冯炳安大为兴奋,就说:“成,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那老头儿从怀里摸出了一堆钞票,连钢儿算一块儿,却也只有十五块七毛三。老者见钱不够,咬了咬牙,说:“你等等,我去找钱,你别卖给别人。”冯炳安心想,今天运气真不错,等等也无妨。他是有心等,可这时,镇上的民兵巡逻走了过来,那时不允许小商小贩,抓住了全要没收,冯炳安见势不妙,赶紧滑脚回家。

一回家,他儿子还在上小学,见爸爸拎了只大甲鱼回家,大为兴奋,问是不是赶紧杀了。眼看快要到手的二十块钱飞了,冯炳安憋了一肚子气,说:“当然杀,马上就蒸。儿子,去买二两黄酒去。”说完,拿起剪刀,将那甲鱼杀了开膛。

这甲鱼很大,剪开肚子还真不容易,一拉出内脏,却感觉里面硬硬的,细细一看,是一个红红的小石头人。他正看着,儿子买了酒回家,见有这么个石头人,觉得好玩,就拿了带出去玩。冯炳安在家收拾甲鱼,弄好了让老婆上锅蒸着,没多久,儿子回来了,神神秘秘地说:“爸,我在外面看到地底下有个坛子,里面好像是银洋。”

冯炳安只道他是胡扯,儿子很委屈地说真的有,吃甲鱼时还在嘀咕个不停。冯炳安被他说得心烦意乱,银洋他也有两个,还是父亲临死前给他的,倒是给儿子看过。他也听说过乡间有人翻地翻出一坛元宝之类的事,都是过去有钱人家逃难时埋下的,但这种事哪儿会轮到自己?

半夜,冯炳安在床上听得有声音,忙起床去看,一看门竟开着,儿子床上却没人。他赶紧出去一看,夜色中只见街角树下有个人影,正是自己儿子,拿着把锄头在掘地,只听“咔”的一声响,是陶器碎裂的声音,他儿子伸手一摸,从泥里摸出了几个银洋。

冯炳安大吃一惊,忙走过去。儿子见爸爸也出来了,越发委屈,说:“我说有,你还不信,你看,这不就是。”冯炳安一掂,沉甸甸的,果然是七八个袁大头,不由喜出望外,问道:“还有吗?”儿子说:“就这些。”

冯炳安不敢声张,将土埋好了,和儿子一道回家,到家后,他问道:“你真能看到地底下?”儿子说:“是。”冯炳安大喜过望,心想儿子原来生了一双通灵眼,这回要发财了。

这一晚他也没睡好,第二天正是他厂休,一大早便带了儿子出去,要他再看看有什么地下的宝物。可是走了一圈,儿子却十分茫然,说哪儿也没有。冯炳安心想地下的藏宝当然不会到处都是,肯定也难得,将来总有机会。

黄昏时刚回家,还没进门,忽地蹿出个老者,拉住他道:“总算找到你了。”说着从身边拿出一堆钱说,“二十块钱我拿来了,叫我好找,你那甲鱼还养着吧?”冯炳安说吃得只剩半只了。

老者傻了眼,半晌才问:“你昨晚杀的吗?那肚子里有个石头人,你扔哪儿了?”一听这老者说起石头人,冯炳安长了个心眼,问道:“是有个石头人,我丢河里了。”

老者一听更急,问他丢到哪边,冯炳安胡乱一指,那老者竟连衣服也不脱,就一头扎进河里。摸了半天,当然摸不出来,老者却不死心,还要再摸。冯炳安有点儿不忍心,问道:“这石头人到底有什么用?”

老者泪流满面,说:“这石人带在身上能看到地下的宝物,你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

冯炳安大喜过望,脸上却装出一副后悔莫及的样子,回家赶紧把石头人拿出来藏在床底下。

两天后,老者见真的摸不到,死了心走了,冯炳安拿出石头人,见藏了两天,本来殷红的石头人现在成了灰色。他带在身边到处走,小城走遍了,也没找到地下财宝。他妻子说他要疯了,居然相信这些事,可冯炳安一门心思说有石头人,肯定能发财,厂里也不去了,每天都出去乱走,结果成了这样子。

游方郎中一听,跺了跺脚说:“怪不得!那石头人还在吗?”冯炳安妻子找出石头人,递了过去,游方郎中拿着石头人便往石桥栏上一磕,“啪”的一声,石头人的脑袋掉了下来,里面竟流出鲜红的液体。郎中舒了口气道:“还有救。”说着将红色液体倒进冯炳安嘴里。

说来也怪,一喝下去,冯炳安人马上安静了。郎中帮着母子两人将冯炳安送回家,说:“这石头人叫鳖宝,确实带在身上能看到地下的藏宝,但鳖宝要吸生人血,所以得到后要马上割开皮肤塞进去,不然一天工夫,鳖宝就会死掉。而且身上有了东西,人顶多也就活个两年。好在这鳖宝死了还没几天,里面的精血尚未全干,所以还能把冯炳安救回来。”

《聊斋志异》中有《八大王》一篇,说的正是鳖宝,也与那游方郎中所言大同小异。其实真的有这东西的话,也是害身求利,实在是得不偿失。那个想向冯炳安买甲鱼的老者虽然也身怀异术,但有点儿不地道,远不如游方郎中正直大度,看来就算身怀异术之人,也是大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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