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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小莉個人資料

   來源:古今學識館    閱讀: 2.84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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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小莉

姓名:吳小莉

吳小莉個人資料

性別:女

英文名:sally wu

學力:臺灣輔仁大學大衆傳播學系

籍貫:浙江省新昌縣

星座:處女座

血型:o型

身高:170公分

喜歡的顏色:粉綠、粉藍、粉紫色

喜歡的衣服:簡單大方能表現高挑的身材

喜歡的事:旅行、看電影、看書、聽音樂

討厭的事:早起

現任:香港鳳凰衛視有限公司中文臺主持人,節目統籌經理。

吳小莉在臺灣華視擔任新聞主播、記者兼主持人至今,已從事電視行業10個年頭了。

小莉在1993年加盟衛視中文臺,先後主持了多個風格迥異的節目,在東南亞華人觀衆中名氣甚響。1996年衛視中文臺搖身變爲鳳凰衛視中文臺後,吳小莉更見忙碌,綜藝和經濟節目都由她主持,並專訪了後任香港行政長官的董建華。1997年,香港迴歸的重頭節目《柯受良飛越黃河》和《香港迴歸世紀報道--60小時播不停》的主持工作都是小莉負責。

鳳凰衛視中文臺節目大革新,吳小莉當然要負擔重任,逢星期日晚的《小莉看時事》中,她憑着多年的新聞工作經驗,以敏銳的觸角、靈巧的頭腦以及對兩岸三地社會情態的深入認識,誠意爲觀衆奉上一個全新風格的時事追擊、深入報導的專題節目。節目選題以一週重大新聞和社會焦點爲對象,挑選一個或兩個主題深入追蹤解密式報導,配以各方面有關的片斷資料,從多角度去剖析事件真相,讓大衆對事件來龍去脈一目瞭然。

隨着年齡的增長我越來越心疼父親了,不只是因爲我的長相、個性都很像他,更因爲我沒有彌補他沒有兒子的遺憾。

我想,我是家中少數會耐心聽父親談談浙江老家,聊聊年輕時往事的人,雖然我的個性像男孩,也會和他辯論天下大事,但我終究不是男孩,永遠無法和他有屬於男人的men’stalk。

吳小莉曾在朱鎔基當選爲總理後的首次記者招待會上嶄露風采,此後這位鳳凰衛視當家花旦的舉手投足備受關注。在她的自述中我們看到了她鮮爲人知的童年故事。

一個風和日麗的秋日,一位中等身材、相貌英武的男士在臺北和平醫院的產房外來回踱步,口中喃喃地念着:“母女平安,母女平安!”忽然,“哇!”的一聲,娃娃落地。如他所願是個女孩,更重要的是母女平安。這個企求母女平安的男士就是我的父親。

我是父親的第五個女兒,我的姊姊的名字都是“莉”字輩,所以父母給我取名叫小莉。因爲一直希望生個男孩的父親終於認命,決定不再努力。誰知道5年後,他們不小心又爲我添了個妹妹,只好取名莉莉。自此,家中再加上母親一人,正好是“七仙女”,父親美其名爲女生宿舍“舍監”,實際上他卻是家中的絕對少數。

至於,爲什麼說我是父親唯一一次期待的女嬰還有一段故事。在母親懷我的時候,一向“重男輕女”的父親,興致勃勃地跑到臺北著名的金龍寺抽籤。第一簽上面寫着:“六甲生女”,父親不服氣,心想我已經有四個女兒了,怎麼還是女兒呀。於是當下決定再試試手氣,結果第二簽上寫着:“六甲生女,吉”,不會吧!父親想再試試,可是第三簽上清清楚楚地寫明:“六甲生女,吉,生男,兇。”這一看,把父親嚇壞了,他立刻改變了生個男孩的願望,從此每天祈禱着只要生個健康的女孩、母女平安就好。

這段故事是在我剛剛懂事的時候,父親帶着一家大小到寺中還願時才告訴我的。從此,我的頭上像戴上了光環一般驕傲無比。再長大一些,我知道父親想要男孩,不是因爲不喜歡我們這羣娘子軍,而是因爲他隻身到臺灣,艱苦奮鬥了一輩子,希望能在臺灣傳宗接代。我當時立刻拍胸脯說:“不怕,爹地,長大後,我也找個姓吳的老公,這樣,我的小孩也姓吳啦,別人分不清楚是他的吳還是我的吳!”雖然是童言童語,但卻使父親樂了半晌。

父親與女兒們

儘管父親期盼着有個兒子,可是他從來沒有對女兒成羣抱怨過。相反,父親在工作中嚴謹、古板,不輕易流露感情的個性,則在我們這羣沒大沒小的女孩子們的搗蛋下被破壞無遺。

父親眉宇間流露出的英武之氣總是給人威嚴的第一印象。記得小時候,來家中作客的小朋友總被父親粗眉大眼、似乎不苟言笑的外貌給震住,畢恭畢敬地聽父親訓話後,再轉頭偷偷問我們:“你爸爸是不是說……”哈,其實父親難改的浙江話,不是人人聽得懂的,再加上父親威嚴的外表,不使初訪者更加緊張,纔怪。

但是對於我們來說,父親根本不可怕。

“沒有規矩,就不成方圓。”這是父親兒時最常拿來教訓我們的話。原因是家中女孩多,一羣女孩子在家中,就不甚“規矩”了。

夏天,臺北天氣熱,姊妹們常是一件長衫套頭穿下後,就別無“長物”,我們輕鬆自若地在家中走來走去,倒是保守的父親,坐立難安,看着“衣冠不全”的女兒們直呼:“沒有規矩!沒有規矩!”

夏天到我家拜訪,只要父親在,應聲開門的一定是他,因爲門鈴一響,但見家中一羣女孩子往房間裏逃竄,穿外褲,披外套,整裝去也,只有永遠穿戴整齊的父親可以從容地立即會見客人。

原本對父親的“大驚小怪”並不在意,因爲從小如此。一直到我長大後,和初中老師聊天時,才知道在我的兒時,父親受了多大的“委屈”。初中老師家中幾乎都是男孩,他向我抱怨說,新嫂子入門後,在家中極不自由,因爲一向在家中袒胸露背慣了的兄弟們,即使天氣再熱,都不能再“坦誠相見”了。我這才恍然大悟,當家中姊妹個個貪圖舒服,不肯穿着整齊時,父親爲什麼永遠衣冠端正。

父親的苦肉計

隨着女兒們長大和家中環境的好轉,父親臉上剛毅的線條,逐漸軟化,幽默感也不時流露。

進入青春期,姊妹們各個說要減肥,只肯吃菜,拒絕吃飯,這對早年當兵,習慣每餐必須吃到米飯纔算吃飽的父親,簡直是“大不赦”的罪過。

看着我們剛添上米飯,就“幾可見底”的飯碗,他不再責怪我們,而是解嘲地說:“哎呀!你們吃這麼‘多呀!’我都要養不起你們了!”

吳家有女初長成後,父親擔憂的不只是我們減肥、餓肚子會傷了身體,他更擔心我們的未來。父親知道長大的我們再也不會相信灰姑娘的故事了——如果午夜12點鐘聲響起前不趕回家,一切會變回原形。於是聰明的父親開始使用“苦肉計”:每晚10點半過後,他就在家門口等我們。明着說是怕樓梯間太暗,單身女孩上樓危險。真正的目的卻是希望我們早些回家,順便看看有沒有男孩子送我們回家。我們瞭解父親的苦衷,於是到了晚上10點半,吳家門口就會出現這樣的景象:朋友送我回家的車剛剛停妥,就看見家門前又停了一部車,四姊也趕在這時到家,接着後方又有一部車駛近,想來是妹妹回來了。

這個苦肉計,父親一直用到了放心地把女兒們交到另一名男士手中爲止。

兒時的“吳氏童話”

長大後,常常會聽到友人客氣地說:“喔!你是浙江人,難怪,浙江出美女!”而我總把這些話歸功於父親。

父親和浙江老家,對兒時的我來說都充滿着神話色彩。小時候,我最愛聽父親興致勃勃地講起他在家鄉教書的故事,聽他講如何拉着已出家做尼姑的姑婆的手,送她最後一程,再勇敢地通知其他親人姑婆去世的消息。

正是長期受父親口音的薰陶,我現在闖蕩大江南北,什麼江西、湖北、四川口音,基本都難不倒我。

兒時對父親的崇仰不僅有他那些神話般的往事,還有他的“土法”治療術。

記得有一次,我眼睛上長了針眼,就對父親叫道:“爸爸,我長針眼了!”父親二話不說,拿起條紅線就往我手上綁:“來!我幫你治!”只見父親煞有其事地檢查一下,是哪一隻眼睛發炎。如果是右眼,就在左手食指上綁上紅線。一面綁,一面做出將眼中小腫膿摘下來的動作,嘴裏一面唸唸有詞,大意是“把針眼摘下來,綁在紅繩中,打個死結,結死它”,每到這個時候,我總是屏住呼吸,深怕打擾父親施展“魔法”。不知是否真的有效,總之,兩三天後,針眼的確消失了。

父親還是“口水治療法”的忠實信奉者。

每當妹妹哭着說:“爸爸,我被蚊子咬了!”時,父親就立刻用唾液塗在被叮咬處,妹妹就不再因爲被咬得發癢而亂抓傷口。

但是,等我們長大了,開始信仰科學療法,就不再找父親“土法煉鋼”了,因爲嫌唾液不衛生,對“紅線療法”也找不出理論依據。

直到有一次,我在香港,因爲長期戴隱形眼鏡,眼睛發炎,長起了“針眼”,曾下鄉做過“行腳大夫”的北京同事,熱心地說:“你試試在你的手指上綁上線吧!”

多麼熟悉的一段話,時光彷彿倒轉至兒時,我哭喪着臉,要父親對我的“針眼”施咒語的日子。我驚訝地反問:“真的有效嗎?”

同事一本正經地說:“這是‘本草綱目’上記載的,叫‘指經揚目’,就是手指上的這些筋穴可以清眼揚目,所以要綁得稍爲緊些,刺激到這些經穴。”

我的天呀,兒時對父親的崇仰之心,又重拾了回來,雖然不一定要有紅線,不一定要念咒語,但它真的是有憑有據,只是流傳下來,父親可能也不知道它真正的原理,倒是他添加用來哄小孩的“魔咒”,成爲我兒時的“吳氏童話”。

父親圓了帶帶小男孩的心願

隨着年齡的增長我越來越心疼父親了,不只是因爲我的長相、個性都很像他,更因爲我沒有彌補他沒有兒子的遺憾。

父親有一段時間喜歡集郵,我剛好在臺灣跑新聞時,和臺灣郵政總局熟稔,每逢新郵票發行,我總有好幾套紀念品,什麼大全張、小全張、首日封,一應俱全,不懂得整理郵票的我,一股腦全移交給父親,他也樂得爲自己的集郵品添新貨。

一次我回臺灣休假,父女倆促膝聊天,他搬出過去的集郵品,如數家珍地告訴我:“這是十二生肖紀念郵票!”“那是你帶回來的環保郵票……”合起集郵本,他說:“將來這些都留給你的孩子,我先幫你保管着!”

我想,我是家中少數會耐心聽父親談談浙江老家,聊聊年輕時往事的人,雖然我的個性像男孩,也會和他辯論天下大事,但我終究不是男孩,永遠無法和他有屬於男人的men’stalk。那次出差,我順便回了趟臺北,少見地看到父親赤着膊高呼:“熱!”我哈哈大笑:忍耐了50年,他終於“自由”了。

隨着小妹出嫁,我遠住香港,家中又出現了“男女平等”的機會。白天,四姊的一雙兒女是家中訪客,父親負責帶小外甥,母親陪外甥女,彼此“勢均力敵”。已退休在家的父親,對小外甥只願膩着他,感覺頗爲得意。小外甥不肯上幼稚園,父親就拿着份報紙,陪他到學校,“伴公子唸書”。午睡時間到了,小外甥嚷嚷着要外公陪着睡,父親也就名正言順地告訴母親:“我睡午覺去了!”看來,父親終於如願以償地圓了帶帶小男孩的心願。(吳小莉)

故事跟帖:

親情如花

一個乖巧的女兒與父親之間的各種趣事,其實也曾經發生在如我之類的普通父女之間。在我讀初中的時候,某一次到俱樂部看電影,散場了,穿過黑夜要走一段路回家,那是70年代末,我已是一個14歲的大姑娘了,父親突然牽了我的手,我萬分地不好意思,一個大姑娘還被父親牽着,又在那還不甚開放的年代,即使是父女,一種正常不過的親暱關愛都要揹着別人。我生怕父親牽我手這事“正好”被同學看見,到班上亂說一氣什麼的,因而想從父親的大手裏抽出自己的小手來,然而父親緊攥着我,說了一句:黑燈瞎火的,你眼睛又近視,崴着腳怎麼上學?

現在父親是古稀老者,且有老年癡呆症的種種症狀,像個小孩時時要我哄他高興。週末回家我總要陪父親散步,現在是我牽他,不,是挽着他的臂彎。

讀一個名人的親情故事,我們或許只是驗證了美好的親情在所有的人之間都存在,它永遠在記憶深處,它或許只是忘了澆水的老根,它不會死去,活着,當我們的記憶再次澆灌它時,它就開花了。(半夏)

女兒爲什麼不能期待

記得上中學時,我們班上有個女生叫王招弟,她上面有三個姐姐,依次叫“盼弟”、“拉弟”、“要弟”,下面有個妹妹叫“領弟”,姐妹五人被稱做“五朵金花”。我見過她們年近半百的母親,一副疲憊不堪的模樣。我奇怪她家裏擠得連落腳的地方都快沒有了,幹嗎還要一個接一個地生孩子?招弟悄悄告訴我:“我媽早就不想生了,是我爸覺得沒兒子傳宗接代不甘心。”我當時想:這個女人好可憐,若嫁給個自私的男人,弄不好會被他當作“生育機器”。

儘管吳小莉的父親從未對女兒成羣抱怨過,但他一直期盼着有個兒子,直到晚年帶上了外孫,才感到一些安慰。“重男輕女”的舊思想當然不止招弟和小莉的父親纔有,即使現在,每年仍有一些女嬰僅僅因爲自己的性別就被剝奪了生存的權利。女孩爲什麼不被期待?只因爲下一代無法繼承她的姓?還是因爲女性在社會中仍處於弱勢地位?男女平等,任重道遠,女同胞應該先從保護自己的身體做起——別做他的“生育機器”。(滴答)

也談父愛

吳小莉筆下的父親形象無疑是非常感人的,可是,由於她於我的生活相差太遠的緣故,我讀起來時卻覺得遠沒有讀“80後寫手”李傻傻寫的《火光》來得震撼。在文章中,這個原名叫蒲荔子的男孩寫道:“出外打工多日的父親在樹下突然抱了我一下,我的眼淚差點兒就掉下來了。”

我和李傻傻一樣,都是農村孩子。農村孩子的父親不會如小莉父親那樣細細地揣摩子女的想法。父親由於家庭負擔重,對子女是沒多少客氣的,教育子女的方式常常是扯過來暴揍一頓,更別說爲了兒女自己使用“苦肉計”了。也許真得像賈平凹說的那樣吧,“富人常常溫柔,窮人容易殘忍。”所以父親極其偶爾的一個愛撫動作,就會牽動得我的鼻子酸起來。

在過去,我總是不厭其煩地控訴父親的暴力和不理解,爲了離開他,我一個人從廣東跑到北京來闖蕩。可是,當我開始了自己的人生,看過了形形色色的人們的臉孔,經歷了生活的粗糲之後,才真正理解了父親的困苦和不易,以及對我的付出和無私,而我又爲父親做了什麼?(賴沛才)

家庭教育也需要父親參與

人們常常認爲,母親對孩子的影響很大。其實父親的影響也不可忽視。

美國心理學家的一項研究表明:有65%的女兒在成年後會按照父親的模式選擇男友以及丈夫。難怪劉儀偉在一次綜藝節目裏問一位嘉賓:爲什麼大部分女名人在公衆場合都喜歡提起自己的父親?

周國平說,父親用特有的愛與女兒進行心靈上的交流。就像吳小莉的父親一樣,他隻身來到臺灣,想必未能給小莉的出道打下多大的江山,但是吳小莉卻在自述中說,自己的成功離不開來自父親的精神財富。

父母的堅毅、勇敢、獨立、自信、果斷會在孩子的生理和心理方面發揮作用。心理學家就發現,父母的品質會直接影響到孩子青春期的提前或滯後。

在很多家庭裏,父親把教育子女的責任推給了母親,以爲教育子女都是女人的事,自己只要掙錢養家就盡到了做父親的責任。其實不然,在教育子女的責任上,父愛是不能缺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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