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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寫母親河的散文

   來源:古今學識館    閲讀: 1.36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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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望晝夜不息的江水我恍然大悟,那是一條永不枯竭的母親河啊,一瞬間靈魂浸入了波濤滾滾的江水。下面是有母親河的散文,歡迎參閲。

描寫母親河的散文

母親河的散文:黃河,母親河

黃河,你是我們中華民族的搖籃!你用甘甜的乳汁哺育了一代又一代中華兒女,孕育出燦爛的華夏文明。

黃河,在遠古時代,你就用你那甘甜的乳汁哺育了中華民族的祖先,世世代代,無怨無悔。數年後,你還是用你那甘甜的河水哺育着中華民族的後代。啊!黃河,從舊石器時代起,中華民族的先民就在你的懷抱裏繁衍生息,那時你的水質清澈,口味甘甜,那多麼適合人類的生存呀!

黃河,近些年來,你日益衰老,你怎麼了?你生病了嗎?對,你病了。而且病的很嚴重,你正在忍受着心理和肉體上的雙重摺磨。

你像母親一樣哺育了中華民族,可中華民族卻不會來感謝你,因為他們的內心有一種想法:黃河對我們就像對待母親對待孩子那樣。我們想要什麼,她就獻給我們什麼。既然她是母親,那我們做孩子的就應該向她索取。中華民族依靠這種思想造就了這麼多的悲劇:如“1995年6月下旬,斷流四十多天的黃河濟南斷盼來了一次過流的機會,然而緩緩而來的並不是人們盼望已久的甘甜河水,而是一股黑糊糊的污水,河面上漂浮着大量的白沫和被毒死的魚散發着一股刺鼻的臭氣…。”

黃河流淚了,一大滴眼淚匯合着她的熱淚流了下來,人們的心碎了。黃河後悔了,她後悔當初為什麼哺育這現在讓她生不如死的中華民族。她想死,死了之後就會忘記這些令她生不如死的沒有良心的“子女”。可是,她放心不下她所謂的“子女”。

中華民族醒悟了,他們知道了自己的所做所為使自己的母親受到多大的痛苦!他們想改,可是無濟於事。黃河的一半心已經“死了”。

中華民族你們醒悟過來吧!保護自己的母親吧!不要再讓母親的另一半心也“死了”。

黃河,母親河。

母親河的散文:家鄉有條母親河

在我的家鄉的村東頭,有一條河叫青龍河。它從大山深處走來,穿越崇山峻嶺,流向曠野平原,時而水流遄急,時而婉蜓曲折,像一條玉帶嵌鑲在冀東大地上。它滋潤着百里沃土,灌溉着萬頃良田,就像母親用乳汁哺育嬰兒那樣,養育着這裏的村民百姓。因此,人們像國人稱呼黃河那樣,管這條河也叫母親河。

對於這條河,人們談論起來就像“天方夜潭”一樣,有着許許多多的故事。小時候聽外婆對我們講,這條河所以叫青龍河,是一個叫禿尾巴老李的青龍開出來的。這條青龍是北海龍王的幺子,喜歡玩耍嘻鬧,更愛杯中之物。因貪杯善飲,耽誤過不少正事。一天,奉玉帝玉旨,龍王派他到孤竹國行雲布雨。正當他騰雲駕霧潛行時,一股濃香直衝雲霄。濃濃的酒香誘惑的他忘記了使命,急忙翻下雲端尋覓酒肆。他來到貫頭山前,見一幢掛着青旗的酒樓出現在面前。樓內食客如蟻,桌面酒醇餚香。他一連喝了八大晚,就昏沉沉的伏在桌上睡着了。等他醒來,早將布雨之事拋到九宵雲外。因他酗酒誤事,孤竹國連繫三年大旱。百姓流離失所,怨氣直達天庭。玉帝震怒,下旨查辦。北海龍王就打發幺子投胎人間,降生在孤竹國體驗無雨之苦。青龍投胎於李姓人家,當他呱呱落草時,母親見他屁股後拖着一條尾巴,就用剪子將尾巴剪掉。青龍疼痛難忍,一道火光逃走了。他來到燕山山脈,看到孤竹國寸土龜裂,赤地百里,深為自己的過錯而愧疚。為了將功補過,他用夷稀記憶的布雨法術每天傍晚行雲布雨。但因他終歸投胎凡間,法力不及,只見雷鳴電閃,不見甘露降臨。孤竹國百姓一到這時就歡呼雀躍,都説“禿尾巴老李下雨來了,”紛紛焚香跪拜。百姓越是這樣,他越深感不安,就在燕山山脈尋找泉源,而後用龍角開出一條河,用河流灌溉緩解旱情。

傳説是美好的企盼,是善良的寄託。不管青龍河是不是青龍開的,但它終歸造福一方百姓。自從有了這條河,天旱車水澆灌莊稼,澇災排泄田間積水。河道商船白帆點點,港叉灣頭蝦跳魚肥。自從有了這條河,山青了,水秀了,地肥了,禾壯了,花紅了,人靚了,成了富甲一方的“北國江南。”童年時代,這條河成了我和小夥伴的樂園。春天,我們在綠草茵茵的岸邊採花挑菜,撲蝶捉蟲。夏天,我們在碧水清波的河牀擊波鬥浪,恣意暢遊。秋天,我們在支流彎叉的淺灘,撈蝦罩蟹,網魚捉鼈。冬天,我們在堅如潔玉的冰蓋溜冰劃雪,抽旋抖蓊。青龍河啊,你是那樣的寬容瑕意,你是那樣的富有激情。你用你那温柔的胸懷,甜蜜的乳汁,養育了一代代冀東人,讓它們繁衍生息,輩事農桑。

八十年代,我從這裏搭乘蓬船走向城市,插上騰飛的翅膀去圓我的大學夢。而後,我走出校門,求職創業,娶妻生子,安家敬業,其樂融融。但青龍河的波滔時常在耳邊響起,兒時的記憶依然歷歷在目。青龍河在招喚,思鄉心確的我又是搭坐蓬船,挽妻攜子,錦衣還鄉。坐在蓬船之上,心思兒時往事,眼觀綠黍青菽,我的眼睛濕潤了,熱淚盈眶而下。茫然不解的兒子問我:爸:你怎啦?快到家了,你怎麼哭了。我含淚帶笑的對兒子説:沒甚麼,我這是高興的。“少小離家老大回,鄉音未改鬢毛衰。兒童相見不相識,笑問客從何處來?”是啊,離家二十餘載,思心未抿,鄉音未改,我回來了,回到我熱戀着的熱土,回到生養我的地方,我怎能不流淚,又怎能不戀往,離家越來越近了,思緒又一次將我帶回往事如煙的回憶中。

母親河的散文:家鄉的母親河

家鄉的母親河,從遠古的歌謠中走來,從古老的神話中走來,走過一個個花香鳥語的早晨,走過一個個落日熔金的黃昏,走過家鄉花草葳蕤的曠野……

這是一條不知名的小河。沒有人知道它已經存在了多長時間。在老《義縣誌》上沒有它的記載,因為它太小,在世人的眼裏是那樣的微不足道。可是在我的眼裏,它記載着我們王姓家族繁衍生息的歷史,聽爺爺講,我們的祖先是明朝萬曆年間由山東“黃泛區”逃荒而來,在“闖關東”的路上行至這裏,見河谷廣闊,土地肥沃,遂在此定居。而村莊的選址便定在了這條河旁。從此,王姓家族成了“佔山户” 在這裏燒荒開地,祖祖輩輩飲這條河水延續血脈,到現在已經430多年,

在我童年的記憶裏,這條小河流淌的不僅僅是一河清波,更多的是桑梓故里一幕幕人生故事,更多的是家鄉一代又一代才情橫溢的兒女心底奔湧出的情感與追索,因為在這方山水裏,有我們的根,有我們的情、有我們的鄉俗。

很小的時候,也就小學四五年級光景,有了地理課,我們的地理老師説,村子前邊流淌的那條河,先流進小淩河,再匯入渤海。小淩河有多長,書上有明確的數字,而家鄉的小河有多長,似乎沒有人實地去丈量它,因此老師也不能給出確切的答案。

那時候還沒有接觸到“母親河”這個概念,知道有這個詞彙的時候,大概上了中學,但也沒有時間和閒心去做深一些的思考,倒是漂泊在外地經歷謀生的艱難、“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的時候,這個詞在心底有了分量,因為我的家鄉,我的親人,我那些美好的記憶,記憶裏的一幕一幕,一點一滴,都珍珠一般,散落在田舍交錯的小河邊,散落在日夜奔流的浪花裏……

家鄉的小河陪着我們度過了夢幻般的童年。每年過了春節,當河邊的柳樹開始吐出嫩芽兒的時候,睡了一冬天的小河,也揉揉惺忪的眼睛,醒了。河水“嘩啦啦”淌着,柳樹叢中有了孩子們的身影與笑聲。中午晚上放學後,三五成羣搭伴兒在小河的周圍挖野菜,折柳枝兒擰成柳哨,比比誰吹得響。一羣大雁由遠及近,把天空藏在似乎剛剛醒來的柳樹後面。雁叫聲透進了春意,讓人有一種歡躍的心動。

家鄉的小河最熱鬧是夏天,勞累一天的人們,不分老少都下到了河裏洗澡,有仰泳的,有狗刨的,有打水仗的,有比賽潛水的,不會水的就站在水淺的河邊瞧熱鬧,大家盡情地享受着這份清涼和快樂,一天的疲勞和不快都溶化在了清清的河水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秋天是小河最美的季節,秋月升起時小河安靜了。月光下的小河就像一位熟睡的姑娘,恬靜而安祥。兩岸的山和樹木投在水面上的倒影,呈現各種奇怪的形狀,隨着小河一路變幻。微風輕拂,莊稼飄來果實的清香。偶爾有魚兒躍出水面,撕破寧靜,激起一圈圈温馨的遐想。

隆冬,遼西大地“千里冰封,萬里雪飄”。家鄉的小河冰成一條玉帶,為喜歡溜冰的孩子們提供了天然冰場。我們喜歡坐在自制的滑板上,兩根紅柳棍奮力一撐,便會溜出三四米遠,那相互追逐碰撞的嬉笑聲,一直是我夢境裏最快活的音符。

當然。小河也不總是這樣温柔,也有無情的時候,那年夏季,老是陰雨連綿,我和弟弟都是無憂無慮的孩子,被憋在家中,老想頂雨出去玩,母親看的很嚴,不讓離開。忽然天放晴了。下午,我們一羣同村的孩子到河對面的山上採野花。回來時,因上游有雨,河水突然猛漲,浪頭一個跟着一個發出大聲的咆哮。我們們被截在對岸,不知如何是好。一個膽大的孩子想過去,剛一入水就被浪頭打倒了,衝出好遠才爬出來,弟弟嚇得直哭。

這時河對岸一羣大人呼喊着不讓我們過河,母親也在其中。有幾個大人想過來都沒成功。直到晚上河水小些,大人過來才把我們抱過去。

家鄉的母親河,您的浪花匯聚了多少人的眷戀。那一年我中學畢業,回家務農,村裏忽然來了一位50多歲軍官,他就是20xx年前離家出走的家族一位大叔。因與家裏發生一些矛盾,20xx年前賭氣隨陝西來東北開闢根據地的老八路當兵北上齊齊哈爾,跟“四野”從東北一直打到海南。朝鮮戰爭結束,他才隨40軍回國。20xx年了,脱下軍裝,第一件事就是回鄉探望父母。在錦州下車後竟忘了回家的路,然而他沒有忘記家鄉的母親河,離開公路沿着河流找到了離開20xx年的家鄉!對於離開家鄉的人來説,養育自己的家鄉山水是一種情結,一種銘刻在心的情結。

歲月悠悠的腳步聲從古老響到現在,母親河的濤聲,在風中輕輕地搖晃着古老的村莊,搖晃着村莊上空恍恍惚惚的炊煙,搖晃着我們纏綿一生的地方。世界無時無刻不在變化中。惟有留在記憶中的所有關於童年的美好片段,在生命的演繹中已成為永恆……

母親河的散文:黃河,美麗的母親河

黃河不是我的出生地,可它卻是我的笫二故鄉。那時,很多大中城市都在莄河周圍建立有“知青點”。我青年時代的許多美好的夢,都是偎在黃河的懷裏做成的。我於今回憶我有過的-些小小的成就,常常疑心是得了黃河風的撫親愛,黃河水的滋潤,黃河瑰的啟迪……

黃河,真是-條迷人的河啊!那樣雄壯,那樣英姿,那樣浩森……

我們的知青點就座落在這迷人的黃河邊邙嶺上的周家山村。上工,下工,走出知青點的大門,踏着灣灣曲曲的山波小路駐足遠眺,水霧迷濛的黃河那邊,名揚中外的太行山巍然矗立,下瞰於綠浪之上,其態朦朧,其姿綽約,恍若羣仙聚會。夏日的傍晚,我和同學們常在黃河灘上散步,徜徉於夕陽與藍天之下。這時,黃河紅光滿面,嬌羞嫵媚,温柔和親。坐在岸邊,俯下身,將手插入水中,犁開一片黃波,可以聽到黃河的呢喃細語,可以感覺黃河的玉肌冰膚……然而,更妙的還是不時直起身,馳騁雙目,神遊黃河兩岸。

黃河成了我的摯友。

我常去它的身邊散步。它是-個少有的肚量大的朋友。夏日的晚上,適逢晧月當空,常和好友潤保(已故)、金保及富國來到黃河邊,頭抌黃河灘,腳抵黃河水,在-日沖洗數遍的光潔的沙灘上和衣躺下,一邊聆聽黃河以它那大提琴奏出的名曲《黃河頌》,一邊隨意抓起一把沙子玩於掌中,一粒粒瀨散而有力地拋投出去,兩眼追蹤着它落下去後在水面上撲砸出的一串串黃色的水花,那更是妙不可言。

黃河又很神祕。

我們空閒常去黃河游泳,每次或多或少可捎些魚的收穫。可我也有過-次極可怕的險些送命的經歷:那是-次在黃河渡口沿游泳,我一個猛子紮下去,見到-塊近似我身體大小的石頭,憂豫了-下,還是藴足力氣,用雙手將它勉強搬起一邊,然後騰出右手下去掏摸。不想,剛摸住魚尾巴,石頭卻從左手滑脱,緊緊地壓住右手,搬也搬不動,抽也抽不出。當時,憋的氣已近用完,情急之中,我手不顧-切猛地一抽,方才逃脱。待到浮出水面,右手背已是幾道血印。那石頭便是黃河的手嗎?它為什麼想拉住我?為什麼又放開了我?多少年後,我還常有這些怪誕的念頭。

我也恨過黃河。

每年一到八九月,它便常常失去理智,變得那麼暴戾,吼着,咆哮着,黃浪滔天。沿岸的田野樹木和它無仇無怨,它卻潑婦-樣,一遍遍朝它們湧撲過去,捲走-切即將豐收的果實……

然而,喜也罷,怨也罷,愛也罷,恨也罷,我如今卻是遠離它的身邊了,只有偶爾在夢中還能聽到它的腳步聲。

我在不知不覺中對它越來越懷戀。自八零年招工回來後,因為想它,我曾多次專程去看望它。它己有了很大的改變:河靣上已經沒有了八零年前運石頭和捕魚的帆船了,水面上多了-些白泡沫和油汚,濕地變成了荷花池、麥地、棉花地。我關心這些,但我更感興趣的還是每天清早圍着“知青點”樓走一圈,然後赤着腳在黃河灘上一步步地走,緩緩地走,若有聽思地走。我覺得我是在尋覓,而且是苦苦地尋覓。但尋覓什麼,我不知道。今天我才明白,我心裏原來有-個模模糊糊的幻想,幻想能在黃河沿岸建一處房子,我要居住在這裏,終日聽黃河作詩、彈唱,看黃河寫生、創作。

是的,它有一些改變,可它到底還是那樣迷人、神祕、盤古開天古老的黃河呀!

哦,黃河不是我的出生地,可它卻是我的笫二故鄉。那時,很多大中城市都在莄河周圍建立有“知青點”。我青年時代的許多美好的夢,都是偎在黃河的懷裏做成的。我於今回憶我有過的-些小小的成就,常常疑心是得了黃河風的撫愛,黃河水的滋潤,黃河瑰的啟迪……

黃河,真是-條迷人的河啊!那樣雄壯,那樣英姿,那樣浩森……

我們的知青點就座落在這迷人的黃河邊邙嶺上的周家山村。上工,下工,走出知青點的大門,踏着灣灣曲曲的山波小路駐足遠眺,水霧迷濛的黃河那邊,名揚中外的太行山巍然矗立,下瞰於綠浪之上,其態朦朧,其姿綽約,恍若羣仙聚會。夏日的傍晚,我和同學們常在黃河灘上散步,徜徉於夕陽與藍天之下。這時,黃河紅光滿面,嬌羞嫵媚,温柔和親。坐在岸邊,俯下身,將手插入水中,犁開一片黃波,可以聽到黃河的呢喃細語,可以感覺黃河的玉肌冰膚……然而,更妙的還是不時直起身,馳騁雙目,神遊黃河兩岸。

黃河成了我的摯友。

我常去它的身邊散步。它是-個少有的肚量大的朋友。夏日的晚上,適逢晧月當空,常和好友潤保(已故)、金保及富國來到黃河邊,頭抌黃河灘,腳抵黃河水,在-日沖洗數遍的光潔的沙灘上和衣躺下,一邊聆聽黃河以它那大提琴奏出的名曲《黃河頌》,一邊隨意抓起一把沙子玩於掌中,一粒粒瀨散而有力地拋投出去,兩眼追蹤着它落下去後在水面上撲砸出的一串串黃色的水花,那更是妙不可言。

黃河又很神祕。

我們空閒常去黃河游泳,每次或多或少可捎些魚的收穫。可我也有過-次極可怕的險些送命的經歷:那是-次在黃河渡口沿游泳,我一個猛子紮下去,見到-塊近似我身體大小的石頭,憂豫了-下,還是藴足力氣,用雙手將它勉強搬起一邊,然後騰出右手下去掏摸。不想,剛摸住魚尾巴,石頭卻從左手滑脱,緊緊地壓住右手,搬也搬不動,抽也抽不出。當時,憋的氣已近用完,情急之中,我手不顧-切猛地一抽,方才逃脱。待到浮出水面,右手背已是幾道血印。那石頭便是黃河的手嗎?它為什麼想拉住我?為什麼又放開了我?多少年後,我還常有這些怪誕的念頭。

我也恨過黃河。

每年一到八九月,它便常常失去理智,變得那麼暴戾,吼着,咆哮着,黃浪滔天。沿岸的田野樹木和它無仇無怨,它卻潑婦-樣,一遍遍朝它們湧撲過去,捲走-切即將豐收的果實……

然而,喜也罷,怨也罷,愛也罷,恨也罷,我如今卻是遠離它的身邊了,只有偶爾在夢中還能聽到它的腳步聲。

我在不知不覺中對它越來越懷戀。自八零年招工回來後,因為想它,我曾多次專程去看望它。它己有了很大的改變:河靣上已經沒有了八零年前運石頭和捕魚的帆船了,水面上多了-些白泡沫和油汚,濕地變成了荷花池、麥地、棉花地。我關心這些,但我更感興趣的還是每天清早圍着“知青點”樓走一圈,然後赤着腳在黃河灘上一步步地走,緩緩地走,若有聽思地走。我覺得我是在尋覓,而且是苦苦地尋覓。但尋覓什麼,我不知道。今天我才明白,我心裏原來有-個模模糊糊的幻想,幻想能在黃河沿岸建一處房子,我要居住在這裏,終日聽黃河作詩、彈唱,看黃河寫生、創作。

是的,它有一些改變,可它到底還是那樣迷人、神祕、盤古開天古老的黃河呀!

黃河,美麗的母親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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