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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班童话故事好朋友

   来源:古今学识馆    阅读: 2.92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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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话中的故事、童话中的环境,被幻想笼罩着的一切都是美的。而童话的美,最集中表现在有色彩有节奏的意境美。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中班童话故事好朋友。

中班童话故事好朋友

中班童话故事好朋友:小猪搬西瓜

春天的时候,猪妈妈带着小猪噜噜,在山坡下种了一大片西瓜。到了夏天,西瓜地里结满了又圆又大的西瓜。

有一天,太阳光火辣辣地照着大地,天啊,可热了。猪妈妈对小猪说:“噜噜,你到咱们的地里摘个大西瓜回来解解渴吧!”小猪噜噜高兴地说:“好吧!”说完就往西瓜地里跑。到了地里一看。呵,到处躺着大西瓜,水灵灵的,真惹人喜爱!噜噜挑了个最大的摘了下来。它双手搂着西瓜,想抱起来放在肩上扛回家。“哟,好重呀!”噜噜试着抱了几次都没有抱起来,还累得满头大汗。 它直起身来,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想休息一下,再去试试抱西瓜。突然,它看到小猴皮皮在山下边的马路上滚铁环玩呢。小猪噜噜一拍后脑勺高兴地说:“有了,我有办法了。”什么办法呢?小猪噜噜心想:铁环是圆的,可以滚动。西瓜也是圆的,不也可以滚动吗?想到这儿啊,小猪噜噜顾不上休息,把大西瓜放在地上。咕噜噜,咕噜噜地向前滚,一直把西瓜滚到家里。

猪妈妈看到小猪噜噜把又圆又大的西瓜搬回家,夸奖噜噜是个爱动脑筋的猪娃娃!

中班童话故事好朋友:伤心事

我们是住在乡下的一位绅士的邸宅里。恰巧主人要出去几天。在这同时,有一位太太从邻近的小镇里到来了。她带着一只哈巴狗;据她说,她来的目的是为了要处理她在制革厂的几份股子。她把所有的文件都带来了;我们都建议她把这些文件放在一个封套里,在上面写出业主的地址:“作战兵站总监,爵士”等等。

她认真听我们讲,同时拿起笔,沉思了一会儿,于是就要求我们把这意见又慢慢地念一次。我们同意,于是她就写起来。当她写到“作战兵站总监”的时候,她把笔停住了,长叹了一口气说:“不过我只是一个女人!”

当她在写的时候,她把那只哈巴狗放在地上。它狺狺地叫起来。她是为了它的娱乐和健康才把它带来的,因此人们不应该把它放在地上。它外表的特点是一个朝天的鼻子和一个肥胖的背。

“它并不咬人!”太太说,“它没有牙齿。它是像家里的一个成员,忠心而脾气很坏。不过这是因为我的孙子常常开它的玩笑的原故:他们做结婚的游戏,要它扮作新娘。可怜的小老头儿,这使它太吃不消了!”

她把她的文件交出去了,又把她的哈巴狗抱在怀里。这就是故事的头一部分,可以删去。

“哈巴狗死掉了!”这是故事的第二部分。

这是一个星期以后的事情:我们来到城里,在一个客栈里安住下来。

我们的窗子面对着制革厂的院子。院子用木栏栅隔做两部。一部里面挂着许多皮革——生皮和制好了的皮。这儿一切制革的必需器具都有,而且是属于这个寡妇的。哈巴狗在早晨死去了,同时被埋葬在这个院子里。寡妇的孙子们(也就是制革厂老板的未亡人的孙子们,因为哈巴狗从来没有结过婚)掩好了这座坟。它是一座很美的坟——躺在它里面一定是很愉快的。

坟的四周镶了一些花盆的碎片,上面还撒了一些沙子。坟顶上还插了半个啤酒瓶,瓶颈朝上——这并没有什么象征的意义。

孩子们在坟的周围跳舞。他们中间最大的一个孩子——一个很实际的、7岁的小孩子——提议开一个哈巴狗坟墓展览会,让街上所有的人都来看。门票价是一个裤子扣,因为这是每个男孩子都有的东西,而且还可以有多余的来替女孩子买门票。这个提议得到全体一致通过。

街上所有的孩子——甚至后街上的孩子——都涌到这地方来,献出他们的扣子,这天下午人们可以看到许多孩子只有一根背带吊着他们的裤子,但是他们却看到了哈巴狗的坟墓,而这也值得出那么多的代价一看。

不过在制革厂的外面,紧靠着入口的地方,站着一个衣服槛楼的女孩子。她很可爱,她的卷发很美丽,她的眼睛又蓝又亮,使人看到感觉愉快。她一句话也不说,但是她也不哭。每次那个门一打开的时候,她就朝里面怅然地望很久。她没有一个扣子——这点她知道得清清楚楚,因此她就悲哀地呆在外面,一直等到别的孩子们都参观了坟墓、离去了为止。然后她就坐下来,把她那双棕色的小手蒙住自己的眼睛,大哭一场;只有她一个人没有看过哈巴狗的坟墓。就她说来,这是一件伤心事,跟成年人常常所感到的伤心事差不多。

我们在上面看到这情景,而且是高高地在上面观看。这件伤心事,像我们自己和许多别人的伤心事一样,使得我们微笑!这就是整个的故事。任何人如果不了解它.可以到这个寡妇的制革厂去买一份股子。

中班童话故事好朋友:影子

在热带的国度里,太阳晒得非常厉害。人们都给晒成棕色,像桃花心木一样;在最热的国度里,人们就给晒成了黑人。不过现在有一位住在寒带的学者偏偏要到这些热的国家里来。他以为自己可以在这些国家里面漫游一番,像在本国一样,不过不多久他就改变了看法。像一切有理智的人一样,他得待在家里,把百叶窗和门整天都关起来,这看起来好像整屋子的人都在睡觉或者家里没有一个人似的。他所住的那条有许多高房子的狭小街道,建筑得恰恰使太阳从早到晚都照在它上面。这真叫人吃不消!

这位从寒带国家来的学者是一个聪明的年轻人。他觉得好像是坐在一个白热的炉子里面。这弄得他筋疲力尽。他变得非常瘦,连他的影子也萎缩起来,比在家时小了不知多少。太阳也把它烤得没精打采。只有太阳落了以后,他和影子在晚间才恢复过来。这种情形看起来倒真是一桩很有趣味的事儿。蜡烛一拿进房间里来,影子就在墙上伸长起来。它把自己伸得很高,甚至伸到天花板上面去了。为了要重新获得气力,它不得不伸长。

这位学者走到阳台上去,也伸了伸身体。星星在那美丽的晴空一出现,他觉得自己又有了生气。在这些街上所有的阳台上面——在热带的国家里,每个窗子上都有一个阳台——现在都有人走出来了,因为人们到底要呼吸些新鲜空气,即使要变成桃花心木的颜色也管不了。这时上上下下都显得生气勃勃起来。鞋匠啦,裁缝啦,在家都搬到街上来。桌子和椅子也被搬出来了;蜡烛也点起来了——是的,不止一千根蜡烛。这个人聊天,那个人唱歌;人们散步,马车奔驰,驴子走路——丁当——丁当——丁当!因为它们身上都戴着铃铛。死人在圣诗声中入了土;野孩子在放焰火;教堂的钟声在响。的确,街上充满了活跃的空气。

只有在那位外国学者住所对面的一间房子里,一切是沉寂的。但是那里面却住着一个人,因为阳台上有好几棵花。这些花儿在太阳光中长得非常美丽。如果没有人浇水,它们决不会长得这样好的;所以一定有什么人在那儿为它们浇水,因此一定有人住在那儿。天黑的时候,那儿的门也打开了,但是里面却很黑暗,最低限度前房是如此。更朝里一点有音乐飘出来。这位外国学者认为这音乐很美妙,不过这可能只是他的幻想,因为他发现在这些热带的国家里面,什么东西都是顶美丽的——如果没有太阳的话。这位外国人的房东说,他不知道谁租了对面的房子——那里从来没有任何人出现过;至于那音乐,他觉得单调之至。

他说:“好像有某个人坐在那儿,老是练习他弹不好的一个调子——一个不变的调子。他似乎在说:‘我终究要学会它。’但是不管他弹多久,他老是学不会。”

这个外国人有天晚上醒来了。他是睡在敞开的阳台门口的。风把它前面的帘子掀开,于是他就幻想自己看见一道奇异的光从对面的阳台上射来。所有的花都亮起来了,很像色彩鲜艳的火焰。在这些花儿中间立着一位美丽苗条的姑娘。她也似乎射出一道光来。这的确刺伤他的眼睛。不过这是因为他从睡梦中惊醒时把眼睛睁得太大了的缘故。他一翻身就跳到地上来了。他轻轻地走到帘子后面去,但是那个姑娘却不见了,光也没有了,花儿也不再闪亮,只是立在那儿,像平时一样地好看。那扇门还是半掩着,从里面飘出一阵音乐声——那么柔和,那么美妙,使人一听到它就沉浸到甜美的幻想中去。这真妤像是一个幻境。但是谁住在那儿呢?真正的入口是在什么地方呢?因为最下面一层全是店铺,人们不能老是随便从这些铺子进出的。

有一天晚上,这位外国人坐在他的阳台上。在他后边的那个房间里点着灯,因此他的影子很自然地就射到对面屋子的墙上去了。它的确正坐在那个阳台上的花丛中间。当这外国人动一下的时候,他的影子也就动一下。

“我相信,我们在这儿所能看到的唯一活着的东西,就是我的影子。”这位学者说。“你看,它坐在花丛中间的一副样儿多么可爱。门是半开着的,但是这影子应该放聪明些,走进里面去瞧瞧,然后再回来把它所看到的东西告诉我。”

“是的,你应该变得有用一点才对啊!”他开玩笑地说。“请你走进去吧。嗯,你进去吗?”于是他对影子点点头;影子也对他点点头。“那么就请你进去吧,但是不要一去就不回来啦。”

这位外国人站起来,对面阳台上的影子也站了起来。这位外国人掉转身;影子也同时掉转身。如果有人仔细注意一下的话,就可以清楚地看出,当这位外国人走进自己的房间、放下那长帘子的时候,影子也走进对面阳台上那扇半掩着的门里去。

第二天早晨,这位学者出去喝咖啡,还要去看看报纸。

“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当他走到太阳光里的时候,他忽然问。“我的影子不见了!它昨天晚上真的走开了,没有再回来。这真是一件怪讨厌的事儿!”

这使他烦恼起来,并不完全是因为他的影子不见了,而是因为他知道一个关于没有影子的人的故事。住在寒带国度里的家乡人都知道这个故事。如果这位学者回到家里、把自己的故事讲出来的话,大家将会说这是他模仿那个故事编出来的。他不愿意人们这样议论他。因此他就打算完全不提这事情——这是一个合理的想法。

晚上他又走到他的阳台上来,他已经把烛灯仔细地在他后面放好,因为他知道影子总是需要它的主人作为掩护的,但是他没有办法把它引出来。他把自己变小,把自己扩大,但是影子却没有产生,因此也没有影子走出来。他说:“出来!出来!”但是这一点用也没有。

这真使人苦恼。不过在热带的国度里,一切东西都长得非常快。过了一个星期以后,有一件事使他非常高兴:他发现当他走到太阳光里去的时候,一个新的影子从他的腿上生出来了。他身上一定有一个影子的根。三个星期以后,他已经有了一个相当可观的影子了。当他动身回到他的北国去的时候,影子在路上更长了许多;到后来它长得又高又大,就是去掉它半截也没有关系。

这位学者回到家里来了。他写了许多书,研究这世界上什么是真,什么是善,什么是美。于是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了,许多岁月也过去了,许多许多年也过去了。

有一天晚上,他正坐在房间里,有人在门上轻轻地敲了几下。“请进来!”他说;可是没有什么人进来。于是他把门打开;他看到自己面前站着一个瘦得出奇的人。这使他感到非常惊奇。但是这个人的衣服却穿得非常入时;他一定是一个有地位的人。

“请问尊姓大名?”这位教授问。

“咳!”这位有绅士风度的客人说,“我早就想到,您是不会认识我的!我现在成了一个具体的人,有了真正的血肉和衣服。您从来也没有想到会看到我是这个样子。您不认识您的老影子了吗?您决没有想到我会再来。自从我上次跟您在一起以后,我的一切情况进展得非常顺利。无论在哪方面说起来,我现在算得是很富有了;如果我想摆脱奴役,赎回自由,我也可以办得到!”

于是他把挂在表上的一串护身符①摇了一下,然后把手伸到颈项上戴着的一个很粗的金项链上去。这时钻石戒指在他的手指上发出多么亮的闪光呵!而且每件东西都是真的!

“不成,这把我弄得有点糊涂!”学者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

“决不是普通的事情!”影子说。“不过您自己也不是一个普通的人呀。您知道得很清楚,从我小时候起,我就寸步不离开您。只有当您觉得我成熟了、可以单独在这个世界上生活,我才自找出路。找现在的境遇是再美好电没有,不过我对您起了一种怀念的心情,想在您死去以前来看您一次。您总会死去的!同时我也想再看看这些地方,因为一个人总是喜爱自己的祖国的。我知道您现在已经有了另一个影子;要不要我对您——或者对它——付出一点什么代价呢?您只须告诉我好了。”

“嗨,原来是你呀!”学者说。“这真奇怪极了!我从来没有想到,一个人的旧影子会像人一样又回转来!”

“请告诉我,我应该付出些什么,”影子说,“因为我讨厌老欠别人的债。”

“你怎能讲这类的话呢?”学者说。“现在谈什么债呢?你跟任何人一样,是自由的!你有这样的好运气,我感到非常快乐。请坐吧,老朋友,请告诉我一点你过去的生活情况,和你在那个热带国家,在我们对面那所房子里所看到的事情。”

“是的,我可以告诉您,”影子说。于是他就坐下来。“不过请您答应我:随便您在什么地方遇见我,请不要告诉这城里的任何人,说我曾经是您的影子!我现在有意订婚,因为我现在的能力供养一个家庭还绰绰有余。”

“请放心,”学者说,“我决不把你的本来面目告诉任何人。请握我的手吧。我答应你。一个男子汉——说话算话。”

“一个影子——说话算话!”影子说,因为他不得不这样讲。

说来也真够了不起,他现在成了一个多么完整的人。他全身是黑色的打扮:他穿着最好的黑衣服,漆皮鞋,戴着一顶可以叠得只剩下一个顶和边的帽子。除此以外,他还有我们已经知道的护身符、金项链和钻石戒指。影子真是穿得异乎寻常地漂亮。正是这种打扮使他看起来像一个人。

“现在我对您讲吧,”影子说。于是他把他穿着漆皮鞋的脚使劲地踩在学者新影子的手臂上——它躺在他的脚下像一只小狮子狗。这种作法可能是由于骄傲而起,也可能是因为他想要把这新影子粘在他的脚上。不过这个伏着的影子是非常安静的,因为它想静听他们讲话。它也想知道,一个影子怎样可以获得自由,成为自己的主人。

“您知道住在那对面房间里的人是谁吗?”影子问。“那是一切生物中最可爱的一个人;那是诗神!我在那儿住了三个星期。这使人好像在那儿住了一千年、读了世界上所有的诗和文章似的。我敢说这句话,而且这是真话,我看到了一切,我知道了一切!”

“诗神!”学者大叫一声。“是的,是的!她常常作为一个隐士,住在大城市里面。诗神!是的,我亲眼看到过她一刹那,不过我的眼皮那时被睡虫压得沉重;她站在阳台上,发出—道很像北极光的光。请告诉我吧!请告诉我吧!你那时是立在阳台上的。你走进那个门里去,于是——”

“于是我就走进了前房,”影子说,“那时您坐在对面,老是朝着这个前房里瞧。那儿没有点灯,只有一种模糊的光。不过里面却有一整排厅堂和房间,门都是一个接着一个地开着的;房里都点着灯。要不是我直接走进去,到那个姑娘的身旁,我简直要被这强烈的光照死了。不过我是很冷静的,我静静地等着——这正是一个人所应取的态度。”

“你看到了什么呢?”这位学者问。

“我看到了一切,我将全部告诉您。不过——这并不是我的自高自大——作为一个自由人,加上我所有的学问,且不说我高尚的地位和优越的条件,——我希望您把我称做‘您’。”

“请原谅!”学者说,“这是一个老习惯,很不容易去掉。——您是绝对正确的,我一定记住。不过现在请您把您所看到的一切都告诉我吧。”

“一切!”影子说,“因为我看到了一切,同时我知道一切。”

“那个内房里的一切是个什么样儿的呢?”学者问。“是像在一个空气新鲜的山林里吗?是像在一个神庙里吗?那些房间是像一个人站在高山上看到的满天星斗的高空吗?”

“那儿一切都有,”影子说,“我没有完全走进里面去,只是站在阴暗的前房里,不过我在那儿的地位站得非常好。我看到一切,我知道一切。我曾经到前房诗之宫里去过。”

“不过您到底看到了什么呢?在那些大厅里面是不是有远古的神祗走过?是不是有古代的英雄在那儿比武?是不是有美丽的孩子们在那儿嬉戏,在那儿讲他们所做过的梦?”

“我告诉您,我到那儿去过,因此您懂得我在那儿看到了我所能看到的一切!如果您到那儿去过,您不会成为另外一个人;但是我却成了一个人了,同时我还学到了理解我内在的天性,我的本质和我与诗的关系。是的,当我以前和您在一起的时候,我不曾想到过这些东西。不过您知道,在太阳上升或落下去的时候,我就变得分外地高大。在月光里面,我看起来比您更真实。那时我不认识我内在的本质;我只有到了那个前房里才认出来。我变成一个人了!

“我完全成形了。您已经不再在那些温暖的国度里。作为一个人,我就觉得以原来的形态出现是羞耻的:我需要皮鞋、衣服和一个具体的人所应当有的各种修饰,——我自己藏起来;是的,我把这都告诉您了——请您不要把它写进任何书里去。我跑到卖糕饼女人的裙子下面去,在那里面藏起来。这个女人一点也不知道她藏着一件多么大的东西。起初我只有在晚上才走出来,我在街上的月光下面走来走去。我在墙上伸得很长,这使得我背上发痒,怪舒服的啦!我跑上跑下,我通过最高的窗子向客厅里面望去;我通过屋顶向谁也望不见的地方望去;我看到谁也没有见过和谁也不应该见到的东西。整个地说来,这是一个卑鄙肮脏的世界!要不是大家认为做一个人是件了不起的事情,我决不愿意做一个人。

“我看到一些在男人、女人、父母和‘亲爱无比的’孩子们中间发生的最不可思议的事情。我看到谁也不知道、但是大家却非常想知道的事情——他们的邻居做的坏事。如果我把这些事情写出来在报纸上发表的话,那么看的人可就多了!但是我只直接写给一些有关的人看,因此我到哪个城市,哪个城市就起了一阵恐怖。人们那么害怕我,结果他们都变得非常喜欢我。教授推选我为教授;裁缝送给我新衣服穿,我什么也不缺少。造币厂长为我造钱;女人们说我长得漂亮!——这么一来,我就成为现在这样的一个人了。咳,现在我要告别了。这是我的名片;我住在有太阳的那一边。下雨的时候我总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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