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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念已故朋友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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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朋友的離世是傷心的事,用文章懷念已故朋友,下面就是本站小編給大家整理的懷念已故朋友的文章,希望大家喜歡。

懷念已故朋友的文章

懷念已故朋友的文章:懷念故去的朋友

今天,和朋友一起上街,遇到了一個女孩子。朋友告訴我,這個女孩子就是姜工喜歡的那個。於是我馬上回頭去仔細地打量着她:一個奇貌不揚,個子不高的女孩。但是,正是這樣一個並不起眼的小女生,卻讓一個鮮活的生命甘願為她而放棄。

説起姜工,我的心就會有忍忍的心疼。他是個二十四歲的男孩子,是個電腦平面設計員,在我老公的廣告部上班,我們都習慣地稱他姜工。如果不是因為遭遇到這段讓他絕望的愛情的話,今年他就二十五歲了。可是他生命的輪盤只轉到了二十四歲就停止了,永遠地停止了。因為雙方父母的強加干涉,因為兩個真心相愛的男女不能長相廝守,所以姜工選擇了放棄生命,放棄繼續去愛。他喝下了一瓶俱毒農藥,死在了一個離我們這裏好遠的城市。他的這種做法很決絕,很徹底。他走掉了,卻給我們這些活下來的人無盡的傷疼和打擊。

看着這個並不起眼的女孩,我不能説姜工對於生命的放棄值還是不值得。不過我總是對他生命的夭折感到很惋惜,很心疼。曾經我們相處的像一家人一樣,天天在一起朝夕相處,突然有一天,這個人就從我們的生活中消失了,我們的心裏很難接受。

今天,看到那個女孩子,她仍然是一個人,形單影隻。她的臉上很平靜,沒有人會知道在她的身上曾經發生過什麼,可就是這樣一個平凡無奇的女孩子,卻讓一個男人甘願地為她放棄活下去念頭。他的做法是對愛情的執着嘛?還是對生存下來的人的一種不負責任?

再過幾天,姜工的離去就要滿一年了。我還清晰地記得,他剛離開的那些日子裏,老公的情緒很低落,我知道,他也在心疼,在難過。只是男人對於傷痛的表現有所保留。但我能體會到。是啊,有誰會不心痛。當初,在我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時,我真恨,恨他的傻,恨他的絕情。可是當老公開車把姜工的骨灰從火車站拉回來的時候,我看到他的父母手捧着兒子那一小盒子靈魂的時候,我的眼淚真的是忍不住了。人既已去,我們還能怎麼樣?唯有在心裏默默地祝福他,祝他在天之靈會快樂一些吧!

懷念已故朋友的文章:懷念一個朋友

人們常説,歲寒念舊友。可能是因為冬天下雪,無處可去,一個人在家,倍添了寂寞的感覺吧。才有時間靜下來想想朋友。

不管怎麼樣,今天,農曆丙戌年十月初五,小雪後的第三天,我靜靜地想起了一位朋友。淡淡的,就像窗外似有似無的小雪。

我們的友情,也像這小雪,淡淡的,似有似無。

似乎一共只正式見過4次面,呵呵,寫過五封信,好像就這些。

第一次見面是參加大學畢業的一次同鄉聚會。她在給自己規定的學習時間裏分出了一個下午和一個晚上給我,當時沒有感覺,直到後來瞭解了她,才知道她那樣嚴格地遵守時間,甚至熱戀中都不例外,我才格外感激。

那天我感冒了,提不起精神。而且很多高年級的同鄉們面臨畢業、就業,心事重重,沒有熱情。草草吃完飯就散了。

我還沒有出門口,就被高中的同學給叫住。

“給你介紹個朋友,她説很想認識你。”

然後就指着身旁一個頎長的,帶着眼鏡留短髮的女孩説:“這是東方,我們系的高材生兼大才女。”又指着我説:“喏,這就是漠野,高中時候就出名的才女,你們兩個才女見面,盡展才藝吧。我還有事,不奉陪了。”同學誇張地説完,做個鬼臉不見了。

我們對望了幾秒,忽然撲哧一聲都笑了。

“你就是東方!”

“你就是漠野!”

彷彿熟識了很久似的,我們確認了一下彼此的姓名,就拉起手走了。

很早以前就聽同學説起過那個叫東方的女生。以全系第一的成績被錄取,後來在每次的公共英語考試中幾乎都拿滿分。而各科的成績從沒有低過90的平均分。這在60分萬歲的大學校園裏還是不常見的。

還聽説,東方是個很高傲冷漠的女孩子,一貫嚴肅,很少有笑容,也不怎麼和人交往,幾乎沒有同伴,只和個別男生交朋友,被選為系學生會主席,只幹了一個星期就辭職了,説是浪費時間,毫無意義;拒絕參加除學習以外的各種課外活動;拒絕上體育課等等。而我,幾乎參加了感興趣的各種團體,甚至有時翹課去熱鬧的街頭做義務調查和青年志願者活動。

大家都覺得她是個不可接近的人。

但是,現在我旁邊的這個女生,除了比我高半個頭,身體格外筆直顯得有些與眾不同外,和一個普通的大學女生沒什麼不同,臉上還長着些許雀斑,倒有些可親的意思。

那天我們坐在校園的藝術長廊裏,天南地北海聊了很久。晚上一起在食堂裏吃了飯,她堅持請我吃小灶,還跑到食堂下面的便利店開了一大瓶可樂。

漸漸地,發現東方還是與眾不同。也許是身體筆直的緣故,她看人的目光總是向上45度,從不看額頭以下的部位。笑得時候也和別人不一樣,單隻嘴角向上翹,而且一閃即逝。語調是那種壓迫式的,跋扈型,她的句子很簡單,全是肯定句,連感歎句都少。

那頓飯吃了很久,她的知識面非常廣泛,雖然學的是管理專業,但似乎對文學語言、歷史、政治、數學、物理等各門科目都很熟悉,論述非常清晰有條理,説到激烈處甚至還會拍案起身,是個博學又熱情四射的人。聽傳聞,我總為她應該是刻苦學習不聞窗外事的那種,見過面之後馬上轉變了看法,不得不刮目相看。

後來我們互留了宿舍號和電話號碼,就各自回宿舍了。

過了一段時間,我決定回請。給她打電話,同舍的人説她和男朋友逛街去了。我很吃驚。東方這種人,可以用嗜學如命來形容,竟然肯在校園裏談戀愛?後來想想,也沒什麼奇怪的,東方雖然孤傲,可也是女孩子,應該有不少男生追求吧。倒很期盼,不知道她看上的男朋友會是什麼樣子。

沒想到第二天,東方的電話就打來了,聲音明顯增加了含糖量,只是還是很飛揚。

電話裏,她坦率地説昨天和男友去公園玩了,感覺不錯,因為男友是參加了美術團體,她也報名了,正在努力惡補美術方面的知識。

“覺得現在精神比以前好多了。昨天我特意給自己放了一天假,這也是我們在一起最長的時間了。漠野,替我高興吧。不過,我要學習很多新的東西,最近可能沒有時間一起玩了。寶貝,原諒我,過幾天有時間再call你。”

忘了説了,她是個格外珍惜時間的人,而且是讓人覺得很過分的那種。和人談話,她都有時間限制,一般是2分鐘,超過2分鐘,她定會打斷話題,掉頭就走。即使和老師談話,也最多不會超過5分鐘。我想,即使談戀愛,她能給的時間每天也不會超過1個小時。

放下電話,我有些發愣,這是傳聞中的東方麼?

我搖搖頭,感歎愛情真偉大。

不久,在校園裏撞見了東方和她的男友。我認識,藝術系的有名帥哥一峯,曾經追求過我們系的系花。留着披肩的長髮,用彩色的帶子束起來,經常在美女如雲的各種活動中出現。

樸素、帶着明顯書卷氣的東方與他站在一起,真是太不協調了。

原來讓東方變了一個人似的就是他?

我很想提醒東方注意,別被愛情衝昏頭腦。但看到東方小鳥依人般在一峯身邊,一副甜蜜的樣子,想想她的性格,就止住了。

大約過了兩個月吧,東方打電話約我在圖書館見面。

在哲學分類的大書架子下,找到了東方。她面前堆滿了厚厚的哲學鉅著,低頭認真地做着筆記。

“我在做一篇關於管理哲學方面的論文,老師看了提綱,説是個比較新的論題,會獲獎。”東方邊説邊把書往邊上推了推,讓我坐下。

“好久不見了,怪想你的。”她推着眼鏡,向上翹了翹嘴角。

“每日甜蜜約會,哪裏會想到我。”我自嘲。

“我們早就分手了。”東方邊記筆記邊説,輕描淡寫得像説別人的事。

我又吃了一驚,“什麼時候?”

“呵呵”東方笑了,推了推眼鏡,“很久了,大約就是遇到你的一週以後吧。”

“他和我是截然不同的兩種人,兩種不同的世界觀,不同的人生追求。我不否認一開始我被他身上那種陽光閒散的藝術氣質吸引了,用常規以外的眼光看世界,這就是我身上缺少的,我覺得我們很互補。我也學習了一段美術藝術方面的東西,我就覺得他很淺薄,不適合我。”

我無語地看着她,如此理智地分析愛情的女生,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分手了,你就不覺得有點難過或者遺憾什麼的?”

“難過或許有一點,但一會就過去了。與不合適的人分開,應該感到慶幸,沒有遺憾。”

東方説得很清晰確定,我才斷定她説不是氣話,也不是因為刺激,面前的她很平靜,很正常。

我們又聊了些關於哲學的話題,漸漸地,我有些跟不上她的思路。

“給你看看這個,很有幫助。”她遞給我一本很厚的硬皮書,是薩特《存在與虛無》。

我笑道:“你要把我薰陶成一位哲學家還是學者?”

她也笑了:“我只是覺得不錯,推薦一下,我打了好幾個月的夜車才算看完的,大有收穫。”説着,又推了推眼鏡。

“你的最大願望是什麼?”想了好久,終於有機會問她。

“做我想做的事,出人頭地。”

“你呢?”她反問。

“我?我只想做我喜歡的事,出人頭地倒沒想過。”

東方搖搖頭,説:“我必須要超越大家,站在別人的前面,我的所學和才華要讓大家知道,並且得到合理利用,這樣才行。”

説這話的東方,躊躇滿志,咄咄逼人。

我沒有問她,既然這樣,為什麼要把做想做的事放在前面呢?出人頭地之後,再做想做的事情不是更容易?後來想起要問的時候,她已經不一樣了。

第三次是大三暑假一起代表學校參加一個大學生辯論賽。我們都是反方的主辯,但不在一個組,地點也不一樣。比賽結束後我因為有點事情沒有搭學校的車回去。就在比賽的大樓前等長途車。

突然後面有人叫我,原來是東方。

一身深藍色的校服襯托的她特別精神,我問感覺怎麼樣?她仰頭笑道:“相當不錯,我穩操勝券。”不經意地,又推了推眼鏡。

我們一起回到學校,然後她到我的宿舍,看到滿牀都是大大小小的毛絨玩具,樂不可支。

“大多是朋友送的,都是我的寶貝。”我挨個摩挲一遍,她靜靜地看着,道:“真是小孩子!”

然後我又去了她的宿舍,她的牀鋪很整齊,就像軍訓整理內務那樣,條理清晰。牀頭是一堆厚厚的書,牀尾則是一盒一盒的卡帶和CD,全是張雨生的,沒有第二個人。

“他已經死了。”我説。

“他的歌聲不會死。”東方説,每當她看書或者聽英語累了,最想聽的就是張雨生的歌。

我想,她對張雨生的喜歡,應該用酷愛吧。

這以後,我們再也沒有一起呆過,偶爾會從校園遇到,都是步履匆匆,點頭就過去了。但我們常常用電話交流一些彼此都感興趣的話題,哲學上我有不懂的問題會請教她,她也常問我一些文學語言方面的知識。

每當她有文章獲獎或者上了雜誌,我都會打電話祝賀,她就會把那些文章託同學帶給我,後來竟成了厚厚一本。每次我整理,都會由衷地佩服。

英語過級的時候,我沒有通過。我的英語歷來都不好。我也沒有太在意,反正還有機會。晚上,東方突然打電話來,問我英語為什麼沒有過。問我平時上課的時候是怎麼學的。“如果你每節課都按照老師的要求去做了,認真聽講,做練習,根本不需要付出額外的努力,過級難道很難嗎?如果這樣,與其浪費每節英語課的時間,不如去幹點別的。”她語氣嚴厲,每句話都説得人無從反駁。英語老師也沒有這樣嚴厲地批評過我,一時讓我有些受不了。

“不要受不了,”電話那頭最後説“我不相信你會這麼差,英語無論如何都要學好。這樣,我可以分出些時間來,你隨時都可以來問我。”

當晚,高中的同學就送來東方以前的英語筆記和精揀過的英語四級練習題。

我沒去請教東方英語題,但第二次我的考試通過了。

當然要感謝東方,雖然她的電話有點傷自尊。

後來,東方在信裏説,她當時是真的很生氣,卻也很羨慕。“你是自由的,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卻不能,我必須強迫自己,達到那個目標!”她那樣的人,是較勁慣了。

畢業的時候,我的成績是全系第二,班級第一,被評為省優秀大學畢業生。東方打電話來道賀,最後説“再加一句,我的成績是全系第一,學校已經決定我留校,但我拒絕了。我決定讀研,我爭取到了公費名額。我會繼續努力實現願望的,希望你也要努力,雖然你太感性,有時候還很懶散,但是你一定不要忘記自己的願望,我相信你會成功。”

最後一次見面是在我找到工作的第一天,東方正好準備開學。她去了夢寐以求的名校,我去車站送她。

在車站旁邊的小酒館,我們點了一桌子菜,店員合上菜單問:“需要什麼飲料?”

我和東方相視一秒,幾乎異口同聲地説:“啤酒!”然後趴在桌子上大笑。

“漠野”東方端起一杯啤酒,説;“你是我大學最好的朋友,是你教會了我除了肯定句以外,還有疑問、感歎一大堆句式,我得敬你。”

“我也敬你,你教會了我如何熟練使用肯定句。”説完,又一齊大笑。

“好,祝願我們早日實現願望。”

那天我們喝了很多啤酒,但是都沒醉,兩個人的眼睛都放着亮光,一種前途無量的激情衝擊着我們。也奇怪,平時都很多話的我們那天卻不知道説什麼了,只知道看着對方,一個勁地喝酒。

我發現東方有點不一樣,她笑道:“是不是發現我沒有推眼鏡?哈,因為我換了隱形。那個太厚了,被我淘汰了!哈哈哈”

然後我們笑着撲到一起。

這之後,我開始了真正的社會大課堂,東方也在她的課堂上繼續奮鬥。時間,真的成了寶貴的東西。我們只是偶爾通封信,再就沒有了任何聯繫。

東方給我寄過一個泰迪熊,上面有電腦合成的我們在一起的照片。還有她認為值得一讀的著作列成的書目,都是厚厚的大部頭。

半個月前,東方來信説,她已經去英國留學了,她説距離她的理想越來越近了。她的眼鏡也換了至少3副了。她説:別忘了我們的約定,一齊努力,實現我們的願望。

就這樣,我們真正交往的時間就是這4次面,一起吃過兩頓飯。除了上面介紹的情況,我們彼此一無所知。但是,有時我覺得彼此又是那麼瞭解,就像瞭解自己的左右手一樣。似乎從出生開始就交往了似的那種瞭解。我想,我們可能就是彼此的那面鏡子,這一生不能實現的願望就是對方現在的人生,所以我們互相期待。

我站到窗前,想到萬里之外的異國,那個為理想而奮鬥的倔強女孩,現在是否知道有個人在想念她呢?

懷念已故朋友的文章:懷念已故知青朋友張秀玲

1975年9月底,黑龍江省黑河地區農場管理局駐長水河農場工作隊,完成駐場工作後,將我調入長水河農場十三分場(北崗)工作。於是,我和很多天津知青相識,其中包括張秀玲。張秀玲是天津女三中的68屆初中畢業生,1969年8月18日,下鄉來到北大荒長水河農場北崗。在多年的患難與共的艱苦生活中,秀玲的正直善良的人品和積極工作的態度贏得了領導和知青朋友們的讚賞。

1977年春節,我和長水河農場北崗的幾十名未返城探親的知青堅守在工作崗位上。張秀玲(因家中姐妹排行第四,戰友們都稱她“四玲子”)感冒發燒,衞生所醫生開了“合黴素”讓她服用,但高燒幾天不退。我安排人陪她到場部醫院就診,醫生讓趕快轉北安生產建設兵團一師醫院,隨即她被診斷為“再生障礙性貧血”,病情危急!消息傳來,我帶領兩名女知青和兩名男知青去醫院守護。此病需輸血,我是O型血,便毫不猶豫地和另外一名男同志各輸了200cc血。我把醫院給我的四十元輸血費交給同志們為四玲子買了營養品。晚上,我讓兩名女同志在女病房守護,讓另外兩名男同志在醫院附近的旅店休息,而我則選擇在病房走廊守候。走廊沒有椅子,我就背靠牆壁蹲在地上。深冬寒夜,獻血後的虛弱使我睏乏不堪。第二天早上,病房護士對我們連隊的同志説:“你們這個病人的男朋友真夠意思,他昨天剛剛輸了血,夜裏在走廊裏又凍了一宿,一直沒有離開。”同志們説:“他不是她男朋友,是我們的指導員”護士聽了十分感動,請示了領導,專門為我安排了一張空閒的病牀,讓我休息了一下。因一師醫院治療條件有限,我們又抬着擔架護送四玲子坐火車到八百里外哈爾濱市醫大附屬醫院繼續救治。但四玲子的病情急轉直下,生命垂危。根據規定,醫院不允許我們守候重症病房。四玲子兩隻眼睜得大大的,臉色蠟黃,她用手緊緊攥着我的手,不讓我離開病房。醫生見此情,破例讓我坐在她牀前守候。四玲子用十分微弱的語音自言自語地説:“我太年輕了……”又對我説:“指導員你多保重”稍後她的呼吸突然急促起來,我連忙喊來醫生,對她進行搶救。在醫生為她做人工心臟按摩時,由於鋼絲牀太軟,按摩效果不好。醫生讓我鑽到牀下,用後背使勁兒往上頂。大約半小時後,醫生見四玲子已無法救治,便停止了按摩。我從牀下鑽出來時,四鈴子已經完全沒有了呼吸……四玲子遺體火化時,我們一直守候在火化間門外。當工作人員捧來一個白色盤子,將骨灰送到我手中時,骨灰尚微微燙手。患難之中朝夕相處的戰友四玲子帶着對生命的渴望,帶着知青戰友間兄弟姐妹般的感情離我們而去……我們把青春留給了北大荒,而四玲子把生命留在了北大荒。我端着盤子的手顫抖着,望着灰白色的四玲子的骨灰,我淚水不停的淌下來……

張秀玲去世後,我和天津女知青李友聯同志回到天津,代表農場組織對家屬慰問並處理善後有關事宜,並將秀玲的骨灰安放在天津市第一殯儀館。

我們知青大返城之後,很多年來,在多次知青聚會上,總免不了憶起張秀玲,感歎她的英年早逝。

20xx年年底,上海知青歷史文化研究會發起徵集全國上山下鄉運動中已故知青的事蹟生平資料的工作。我曾於1969年8月至1975年10月下鄉在永豐農場南陽工作,我們這個天津連隊也有兩名知青在下鄉期間故去。知青大返城後,我們南陽天津知青於20xx年編輯出版了知青回憶錄《躬耕南陽》,裏邊有已故二位知青朋友的詳細資料,稍加整理便可投稿。所以,我就把精力投向在長水河農場工作時已故的張秀玲資料蒐集整理上。經過幾番努力,在天津知青朋友張佩珠、李友聯和上海知青莊蔓菁的熱情幫助下,終於將張秀玲的生平簡介和遺照交送上海有關方面,並被收到《生命記憶》這本記錄全國已故知青的珍貴書籍中,相信這本物化的真實歷史將會對知青文化研究和中國社會歷史的研究,產生積極有益的作用。

謹此《生命記憶》出版之時,深深懷念我的長水河農場知青朋友張秀玲,衷心感謝上海知青歷史文化研究會所付出的辛苦工作。

(昨晚,我的永豐農場南陽天津知青朋友于德寧不辭辛苦駕車將《生命記憶》送到我手中,昨夜翻讀此書,心潮澎湃......今晚,遂作此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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