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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喜爱的民间故事

   来源:古今学识馆    阅读: 1.15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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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的故事数不胜数,除了四大民间爱情故事,还有很多具有教育意义和奇异的故事,这些故事在群众中广为流传,你有没有你最喜欢的民间故事?下面是本站小编为大家准备的我最喜爱的民间故事,希望大家喜欢!

我最喜爱的民间故事

我最喜爱的民间故事篇一

清朝光绪十年,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横行于鄱阳湖上的湖盗匪首“追云豹”亲自率领五十名湖盗,乘三艘快船摸到一个叫曹家庄的村子,杀害村里未及逃走的男女老少三十余人,抢夺钱粮若干后呼啸而去,只有一个5岁的孩子曹子迟于酣睡中被母亲护在怀中,免遭毒手。

第二天清晨,当曹子迟站在死人堆里、饿得“哇哇”大哭时,湖上一艘小船闻声靠岸,从船上下来一位长须鹤发的道士,望着满地的尸体和年幼的曹子迟,道士长叹口气,将曹子迟抱上船去,曹子迟从此杳无音信。

十几年后,一位瘦瘦挑挑、面黄肌瘦的少年独自来到曹家庄,整天坐在一座废弃的老屋场上发呆。

村里人问少年,他听而不闻,目光呆滞,既不点头,也不摇头。村人从少年眉眼中,认定他是曹子迟了。见曹子迟弱不禁风、楚楚可怜的模样,好心的村人帮他在旧屋场上搭了个窝棚,曹子迟便在这里住了下来。

曹子迟表情木讷,很少言语,不会耕种田地,又没有什么手艺,每天只靠村里人施舍度日。乡亲们谁家有事,也会叫他去帮忙,打零工。曹子迟做事不偷懒,笨重的土砖,他一次端上十块,一口气搬几个时辰不带歇的;锄地车水,主人家不叫休息,他不会停下。渐渐地,村人们说,别看曹子迟人瘦小,却有一把子蛮劲。

那天,曹家庄的一个员外托人用船运来一对石狮子,每只足有八百斤,一时找不到人手,员外就让曹子迟晚上睡在湖畔船上帮着照看。

第二天一早,员外带人拿着绳索木棒来抬石狮子,惊讶地发现,两只石狮子已经搬到了他家院门前,一边一只好端端地放着。员外大感震惊,找曹子迟问,曹子迟揉着眼睛从船舱出来,一脸茫然。

入秋,村子野猪成灾,有人看见,野猪群是在一头肥硕的黑毛野猪带领下下山的。曹家庄专门组成了狩猎队,守了几天,打死了几头野猪,但人一撤,野猪又来横行,看着即将收获的庄稼被野猪糟蹋掉,村民叫苦不迭。

一天傍晚,当狩猎队再次准备进山打野猪时,人们在村庄路口却看见曹子迟,他盘手盘脚坐在地上,面前点燃一堆柴火,正用木棍挑着一只猪腿在火上烤,他身旁躺着一头血肉模糊的肥硕黑毛野猪。

众人惊愕,难道是曹子迟打死了这领头的野猪?要知道这么大的野猪,就是三五个成年人也惧它三分,何况曹子迟这样一个少年呢。

村里人暗中嘀咕,曹子迟有点儿邪门,这十年也不知他在外面做了什么,恐怕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也不一定。也有人不以为然,他一个瘦小个,能有什么能耐,还高手呢,谁信!

就有人要找曹子迟比武。找曹子迟比武的人叫周三炮,这周三炮三十岁,黑塔一般粗壮,天生神力,一身硬功夫,据说十里八乡无人能敌他三拳,故人送外号周三炮。

周三炮寻到曹家庄时,曹子迟正在窝棚内睡觉,被周三炮从被窝内拎小猫一般拎到了湖滩上,很快他们身边就围满了闻讯而来的村民、渔夫、商贩。听周三炮要找自己比武,曹子迟连连摆手,面露怯意。

周三炮叫道:“不比武也可以,从此你就少装神弄鬼,装什么高手,马上给我滚出这里。”

有人上前劝道:“周大侠,他一个孤儿,你就别为难他了。”

周三炮不依不饶,说:“不走也行,但要看他能不能扛得住我三拳。”

谁知曹子迟反而镇静下来,他走到周三炮面前,点点头,伸出了三个指头。众人见曹子迟居然答应了,一个个大叫起来,孩子你傻呀,这不是送死吗?周三炮也呆了,原本只想吓唬曹子迟,让他服软,再有乡亲们求情,自己也就见好就收,哪会真的赶曹子迟走。可是现在曹子迟瘦小的身子就凑到他面前,当着众人的面,自己这三拳不打还真下不了台。

想到这儿,周三炮心中一横,嘴上说:“众位乡亲都看到了,是他自己同意的,有什么三长两短可别怪我。”说着,他抡起拳头,冲着曹子迟的左胸击出,拳头带着“呼呼”的风声,这一拳他只用了五成力,却也虎虎生威,透着杀气。不料,当拳头击到曹子迟胸前时,周三炮却感到似乎击在一团棉花之上,软绵绵的,力道迅速消失。再看曹子迟纹丝未动,只是双脚背已陷入沙滩之中。

周三炮面露惊恐之色。而众人都以为周三炮手下留情,没有发力,纷纷叫道,谢谢大侠手下留情!曹子迟,赶快认输吧。曹子迟依然是一副没有睡醒的神情,呆呆地望着周三炮,又伸出两个手指。周三炮骑虎难下,他收回拳头,扎稳马步,猛然出拳,此拳他用了八分力,按照他的功夫,这一拳就是击在一头牛身上,牛也得筋骨尽断,半死过去。可是当他的拳头离曹子迟前胸不到一寸时,曹子迟却像是泥鳅般往下一滑,身形蹲起系起了鞋带来。说时迟那时快,周三炮的拳头带着凌厉的寒风就贴着曹子迟的头皮冲过去,拳头落空,他不由脚步趔趄,差点摔倒。周围众人惊出一身冷汗,暗暗舒口气,这曹子迟命真大,要是打上了还不得骨头都散了。

再看周三炮已经两眼赤红,恼羞成怒了,他不再说话,双拳在腰间猛地一个翻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向刚起身的曹子迟胸脯,曹子迟猝不及防,被打了个正着,无声无息间,曹子迟如同一片树叶,随着拳头的走势飞出十几米远,“扑通”一声栽倒在湖滩上,不再动弹。众人一片哗然,纷纷冲上前去,只见曹子迟仰面朝天,仿佛睡着了一般,在大家的呼叫声中,他半天才睁开双目,似乎刚睡醒一般。然后缓缓起身,拍拍身上的沙子,也不理大家,径直往窝棚走去。所有人都目瞪口呆,这孩子,明明看见他被周三炮双拳击飞,怎么居然没事一般呢?回头再找周三炮,早已没有了踪影。

从此曹子迟声名鹊起,他一切如故,只待在曹家庄窝棚内,村里人有事请他就去帮忙,无事只管睡觉。

光绪二十四年,鄱阳湖沿线大旱,庄稼颗粒无收。朝廷紧急调拨了一批赈灾粮分发到沿线各县,救灾粮暂时储备在曹家庄,湖口县衙派了捕盗营二十余名捕快负责守卫。

湖盗探得消息,于一个狂风大作的黑夜再次进犯。匪首“追云豹”已近五十,更加阴险凶狠。此番他可谓有备而来,率领八十余众倾巢出动,而且都带上了快枪。

湖盗趁黑上岸后,突然发动猛攻,众捕快虽然奋力保卫,但寡不敌众,很快被湖盗全部杀死。当地村民纷纷逃往屏峰山避难,有人去窝棚叫曹子迟逃命,窝棚内空空如也,曹子迟也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只好作罢。湖盗得手后,迅速往盗船上抢运粮食。“追云豹”哈哈大笑,双手叉腰站在岸边指挥着,有了这批粮食,湖盗就不愁度过这个百年不遇的荒年了。

突然,站立一旁持火把的五名湖盗怪叫起来,接着火把坠地,似乎被一阵寒风同时吹灭。黑暗中,只听众湖盗惨叫连连,有人放枪,却漫无目标,转瞬归于寂静。很快,黑暗中“忽”地重燃起一支火把,一个瘦高个身影站立火光下,此人一脸阴云,面无表情,正是曹子迟,他的身边尸横遍野。

“追云豹”手握快枪,惊恐问道:“你是人是鬼?”

曹子迟咧嘴一笑,那笑容在昏暗摇摆的火光下十分骇人。“追云豹”不愧多年为匪,久经沙场,他抬手对着曹子迟就是一枪,对面曹子迟身形一摆,子弹不知射向了何方。不待“追云豹”再扣扳机,曹子迟的火把猛地飞过来,“追云豹”只觉右腕一麻,枪随着火把掉落地上。黑暗中,“追云豹”拼死一搏,施展起湖匪拳三十六式,与曹子迟扑打起来,湖风和拳风交相掠过,“砰砰”作响,最后随着“追云豹”一声哀号,湖畔再次复归平静。

第二天清晨,逃往山里的村民陆续回来,他们看到被湖匪抢夺的粮食整齐地码放在码头。曹子迟不知所踪,只是在他父母的坟头,挂着“追云豹”的头,坟前还有三炷香袅袅升起……

我最喜爱的民间故事篇二

最后一天了,萧无尘不死,余歌就得死。

萧无尘是弹剑门门主,20xx年前,他凭一柄剑纵横江湖。也许深感自己杀孽太深,20xx年来他从未踏出弹剑门半步。饶是如此,仍有不少人找他报仇,但他们一旦踏入弹剑门,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像一滴水融进大海里。

20xx年时间,虽没人看过萧无尘出剑,但没人怀疑他的剑法已经到了神鬼莫测的境地。更不可能有人能杀了萧无尘。

但余歌接下这单生意,余歌的雇主是个冷酷的老人,他一字一字地说:“萧无尘不死,你就得死!”

“好!”余歌答的很干脆,因为他给余歌的报酬是十万两黄金。

余歌迷上了“飘红楼”的飘红姑娘,他厌倦了刀口舔血的生活。他想带着飘红远走高飞,生儿育女。

余歌用一万两替飘红赎了身,然后把剩下的都给了飘红。余歌和飘红在郊外买了个大宅子安静地生活下来,飘红已经有了他的孩子。

雇主给余歌的时间是一年,一年的幸福太过短暂,当雪花开始飘落时,余歌就在数萧无尘还有多少时间,或者是他还有多少时间。

飘红抓着余歌的手说:“能不能不去?”

“不能!”

临阵脱逃,是一个剑客的莫大耻辱。况且他也无路可逃。

余歌踏上了去弹剑门的路,当弹剑门遥遥在望时,余歌转身跨进了路边的酒楼。在大战之前,余歌总要喝几杯酒,喝酒能使他更冷静、更麻木,没有谁生来嗜血。

酒楼颇具规模,酒是上好的竹叶青,侍者的服务甚是彬彬有礼。若不是和萧无尘的恶斗在即,余歌是很愿意在这里住上几天的。

当夜色降临时,他终于到了弹剑门。弹剑门在淡淡星光下显示着古怪狰狞的影子,但丝毫不能影响余歌杀萧无尘的心境。唯一能影响到余歌决心的,是飘红,还有他们未出世的孩子。

余歌承认,这一年里,他的变化足够多。他的手已经不稳,他的剑也不如以前凌厉,他的心中甚至于有了恐惧。这在他是从未有过的,但他不能退。

偌大的弹剑门居然空无一人,余歌迈进大门,才知道自己错了。有一个魁梧身材的黑衣人,正背对着他,浑身透着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势。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黑衣人看也不看身后说。

“我是来杀萧无尘的,你只要不是萧无尘就该阿弥陀佛了。”余歌倨傲地说。

“你见到我一定很惊讶!”黑衣人缓缓地转过身,其实从他的口音余歌就知道他是他的雇主,他居然也是弹剑门的人。

“还有让你更惊讶的,我就是萧无尘。”黑衣人低沉地又说,他的话有种不可置疑的权威。

余歌忍不住吃了一惊,雇主就是萧无尘!萧无尘出钱叫人杀他自己,世界上只怕再没有比这更荒谬的了。

萧无尘说:“你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请你杀我?”

萧无尘似乎在征求余歌的意见,却不等他回答就接着说:“这是英雄的悲剧,我想所有的英雄都跟我想法一样。有一日,他成了英雄,就会害怕被人击倒,害怕他所有的光环被他人一招给抹掉。像我,即使武功再高,也终日提心吊胆,害怕哪一天避得了明枪躲不了暗箭,你应该明白我的心境吧。”

“所以你就出钱请人杀你,这样就可以提醒你不可预知的危险就在眼前,你就不敢掉以轻心,整日如临大敌,你就得加倍练剑,努力提升自己。但这仅是你的理由,你还有个不可告人的目的,你请的都是江湖上实实在在可以威胁到你的人。但一个人有了十万两黄金之后,自然贪图享乐,那时弄得心也散了,手也疲了,自然不再为你所惧。还有,你一路上安排伏兵,消耗他们的体力,你好以逸待劳,像你这样的人,岂不污了‘英雄’二字?”

萧无尘苦笑了一下:“你说的对极了,飘红就是我安排在你身边的,如果你肯放下剑,我会放你们一条生路。”

“是吗?放过我,你还能睡得着吗,拔剑吧!”

萧无尘亮出了他的剑,令江湖闻风丧胆的必杀剑,剑身蠢蠢欲动,仿佛嗅到了血腥。

余歌的剑再普通不过了,剑口卷了刃。这把剑从他十三岁起就跟着他,小战大战数百场,饮过数十位武林一流好手的鲜血。即使是一把普通的剑,有这样的经历也会变得不普通了。它跳跃着,急于和萧无尘的必杀剑一较短长。

但一招过后,仅是一招,它就给必杀剑切断了,余歌手中握着它的半截尸体。萧无尘如同鬼魅般地扑过来,剑自上而下。余歌手中的断剑勉强阻住了他的攻势,必杀剑再不能前进半步。如果必杀剑足够长的话,他绝对难逃一劫。必杀剑突然脱离剑身向他飞来,原来它的剑柄上装有强力弹簧,只要一按机关,剑身就会脱离剑柄,急速地刺出。

余歌无论如何躲不过这一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飞到自己身上,然后在那儿扎一个窟窿。

萧无尘哈哈大笑,他又一次偷袭成功,当然要得意了。但他的笑声猛然间哑住,因为他看到自己的脖子上贴着一把剑,断剑。余歌用半截断剑架住了他的脖子。

一个人纵声大笑的时候,他的脖子就暴露出来,而一个优秀的杀手是善于抓住任何破绽的。

萧无尘无奈地笑道:“看来你死也要拉个垫背的了,我们能不能做个交易。”

“你说来听听。”余歌饶有兴味地盯着他。

“如果你放过我,我保证会好好照顾飘红,让她把你的孩子生下来,我亲自传他武功,将来让他执掌弹剑门。”

“我的儿子为什么要你传他武功,我不会吗?”说着,余歌把胸前的衣襟一撩,揶揄道,“真是谢谢你的那些金子。我请天下第一匠打了件金丝甲,你看不错吧。”

萧无尘的目光霎时变得灰暗,余歌继续说:“所有的环节你只算错了一步,就是飘红竟然会喜欢上我。她怕我会死在你手里,所以就把你这‘一击必杀’的绝技透露给我。为了飘红,我不杀你,你毕竟是她的亲爹,但为了我们的安全,我也不能放过你。”

余歌把萧无尘全身的功力都给废了,萧无尘气晕了,他把他扛在肩上说:“我跟飘红会照顾你一辈子的。”

余歌策马飞奔,三个月不见飘红,想必她已经生了。家还是那个家,当余歌急切地闯进家门时,只见触目惊心的白,家中居然摆设了灵堂,正中一个大大的“奠”字。女仆抱着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孩子奔出来:“老爷,夫人她……”

“阿红是难产死的吗?”余歌从沉痛中回过神来。

“不,夫人她是悬梁自尽的,她有遗书给你。”女仆哀伤地说。

不用看余歌也知道飘红为何而死了,他跌跌撞撞地向灵位扑去,然后长久地跪在那里,嘴里反反复复地说:“阿红,你太傻,太傻!”

我最喜爱的民间故事篇三

唐河岸边的锅滩镇,平畴百里,地肥水美,自古以来就是一个富饶之地。大凡富裕之地,最易招徕各方艺人,来此卖艺卖药卖技术,各显神通,挣些钱物。这一天,就有一个卖药的老者,飘然来到了锅滩镇。

老者姓吴,眉须皆白,一副仙风道骨模样。来到镇中心繁华处,竖起一面三角小旗,上面写了行字:行医天下,专治哮喘。然后就摆上一个香案,供上一尊菩萨,点燃三炷香火,于香烟缭绕之中,开始看病行医。

小镇富庶,人们注重健康。眼下正值仲秋,离冬天已经不远了,而冬天则是老年人哮喘病多发季节,因此就要早早买些医治哮喘的药物。很快就有人围过来,问医求药。吴老者一番望闻问切,待确诊了哮喘病,就说:“病是我确诊的,可这药却要由菩萨帮你捡取。”

这就有些奇了,求药人不由睁大了眼睛。但见那菩萨有一尺来高,因为长年烟熏火燎,黑不溜秋的,也分不清是铁是铜。菩萨双手握合,作漏斗状。吴老者拿出一个褡裢,倒出一升自制的药丸,那药丸也是黑不溜秋的,有豌豆大小。吴老者抓一把药丸,朝漏斗里丢,有些落下来了,有些粘在了漏斗上。待漏斗的内壁四周都粘满了,总共有四五十粒,吴老者取下说这就是菩萨给求药人捡的药。

名医瞧病,菩萨捡药,这奇事很快传播开去,吴老者的小摊前,患者加上看热闹的,就被围得水泄不通。一个上午的行医卖药收入,也就很丰厚了。

吃过晚饭,吴老者正在客栈里关了门数钱,突然有个不速之客敲门来访。吴老者长年游走江湖,有些眼力,一眼认出这人面熟,一整天都作为围观者看他卖药。果不其然,来者自我介绍,说自己就是本镇人,生于大户人家,人称巫大少。平时无所事事,专爱结交三教九流,学些奇门异术。今天见吴老者的“菩萨捡药”挺新奇,因此特来拜访,希望吴老者不啬赐教,告诉诀窍……

吴老者哈哈笑道:“俗话说心诚则灵,我天天烧香礼佛,菩萨自然肯帮我。再说了,佛家普度众生,菩萨帮我就是帮患者,哪里需要什么诀窍!”

巫大少说:“老者不必瞒我,诀窍肯定是有的。那尊菩萨不过是一块顽铁,怎么能捡出治病的良药?”

吴老者依旧笑答:“年轻人,信不信由你吧。”

送走巫大少,吴老者就在心里叹息,所谓“菩萨捡药”,自然是有诀窍的,可那是我卖药挣钱的手段,怎能轻易示人?可对于巫大少这样爱搅场子的本地恶少,自己也不能得罪,只能好言好语打发走了事。

菩萨捡的药,还真的有效。吃过药的人都帮助吴老者作起了义务宣传,因此第二天找他求药的人就更多了。

到了傍晚收摊儿的时候,巫大少又来了,无论如何要请吴老者吃饭。吴老者推脱不过,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他知道巫大少是冲着“菩萨捡药”的诀窍而来。可你有千条计,我有老主意,我不开口,你奈我何?

锅滩镇的名吃是烧鸡,骨酥肉烂,香而不腻,名闻四乡。巫大少请客,自然要请吴老者吃烧鸡。来到一家烧鸡店门前,巫大少像想起什么,停了步,摸出一方白绸丝巾,分别对着自己和吴老者的头脸晃了几晃,然后才抬脚进门。

巫大少安排吴老者在一张桌边坐下,自己则如入无人之境,也不和老板、伙计打招呼,亲自下手从卤锅里捞了一只烧鸡,装在盘子里端过来。又去酒缸里打了两碗酒,递给吴老者一碗,两个人就大吃大喝起来。待吃饱喝足,巫大少依然不与店家打招呼,也不付钱,二话不说,拉起吴老者趔趔趄趄地走出店门,扬长而去。奇怪的是,店家好像没看见一样,始终不管不问。这让吴老者不解,却又不好过问。

接下来,巫大少又在不同的烧鸡店,请吴老者吃了三次饭,每次都是一只烧鸡两碗酒,自取自用,从不付钱,店家也从不过问。如此以来,吴老者的好奇心就压不住了,难道那方白丝巾可以隐身吗?不然的话,店家为何对我们二人视而不见?到了下一顿,吴老者提出要回请巫大少。巫大少说那倒不必,你请客是要自己掏腰包的,而我吃饭却不用付钱。吴老者只好直说了:“我也想知道你吃饭不付钱的诀窍。”

巫大少说:“这个好办,咱们不妨作个交换。”

也只能如此了。吴老者就告诉巫大少,那尊菩萨是铁铸的,而他在部分药丸上洒了一些磁石粉末,那些粘了磁石粉末的药丸,就被菩萨的手掌吸着了,就这么简单。而他在包药的过程中,因为磕碰、抖动,那些粉末差不多就掉光了。就是粘在药丸上一些也无大碍,因为有些老年人的体内恰恰就缺铁。至于那些药丸,绝对货真价实,专治哮喘病的,只不过是借了菩萨的手,增加了一些神秘感,对患者的精神上是个安慰,也是心理疗法的一种。

巫大少听罢,得意地笑道:“我的诀窍比你那更简单—我提前把钱付给了烧鸡店,并要求他们,我怎么吃怎么喝,不得当场过问!至于那方白丝巾,不过是让你看的幌子。”

这年轻人的手段有些下作,吴老者就有点被捉弄的感觉。可也无可奈何,谁让自己要较那个真儿呢?不过是以后不再来往罢了。

料不到的是,巫大少是个惯爱搅场子、誓把恶作剧弄到底的富贵闲人。吴老者再摆摊的时候,他就主动上前帮忙,抓那些药丸往菩萨手掌里丢。丢前把药丸搓一下,搓掉了磁石粉末,就没一颗能粘在菩萨的手掌上了。

那些冲着“菩萨捡药”的患者,一见菩萨不给捡,说明这些药丸不灵了,因此也都不再上前求医问药,弄得吴老者一个上午都没开张。

吴老者不傻,自然明白是巫大少在做手脚,搅场子。可他又不敢指责巫大少,他怕巫大少把“磁石粉末”的把戏当场揭穿,那样的话只怕还会引来一些人跑回来退药呢。吴老者本想一走了之,可又舍不得锅滩镇这个富裕之乡。再说了,无缘无故被一个恶少捉弄,也心有不甘。他朝围观的人拱拱手,说:“菩萨不灵,怪我不诚。待我回去给菩萨烧几炷高香,再过来为患者行医瞧病。”

吴老者这样不堪一击,倒叫巫大少有些失望。他本想激怒吴老者,让他吵,让他跳,然后呢,自己就站出来揭穿他的小把戏,让他尴尬,让他难堪。而自己呢,就等着收获搅场子的快乐。多年养成的习惯,隔几天不搅个场子,心里就空落落的。可没有想到吴老者这样窝囊,这么快就递了降表。

吴老者并没有很快离开锅滩镇,而且诚心诚意地非要回请巫大少一次。吴老者把巫大少带进岸边的一家酒店,选了一张临河的桌子坐下,一边喝酒,一边朝河对岸不住地打量。巫大少好奇,忍不住问:“一片荒滩,有什么看头?”

的确,河对岸不过是一片烂泥滩,稀稀拉拉地长些绿柳白杨。泥滩的后边有一个土岭,人称万金山。山前是一片湿地,长一些茅草,藏一些青蛙癞蛤蟆。每年夏季的汛期,洪水都会涨至万金山脚,停留月余不去。洪水退后,泥滩和湿地依旧,也种不成庄稼,因此也没有人去开垦打理。

吴老者说:“莫小看了那片湿地,那可是一方宝地!”

巫大少说:“宝在何处?这么多年还真没有人看出来。”

吴老者说:“若作一处阴宅,可保后代富贵无穷!”

巫大少问:“何以见得?”

吴老者说:“那是一片佛地,佛地,也就是福地。如果不信,三天后当有奇迹出现!”

巫大少问:“什么奇迹?”

吴老者说:“菩萨将在那里显身。也就是说,那湿地下面藏有一尊菩萨。三天以后,菩萨将破土而出,升出地面!”

巫大少笑得喷饭:“老人家,你可真会开玩笑!湿地里长出一尊佛,可能吗?”

吴老者说:“信不信由你,我将把镇上几个富户请来,让他们共同见证这一奇迹,然后拍卖这块福地!”

看吴老者一脸郑重,不像是开玩笑,巫大少有些动心了。不过,他毕竟是惯搞恶作剧捉弄别人,自己是万万不能让别人捉弄的。所以在防范上也就高人一筹。他也郑重地问:“如果到时候没有一尊菩萨从湿地出来呢?”

吴老者说:“我身上的银子,好歹也有几十两吧,全部送给你。然后砸了我的招牌,从此金盆洗手,永不在江湖行走!”

拿“砸招牌”作赌注,这是江湖上的大誓大咒,那是不许反悔的。如果反悔,那就成了过街老鼠,人见人打。巫大少信了吴老者的话,就说:“你也不必找别人,那块福地我买下了,见菩萨付款,你开个价吧!”

吴老者说:“我吃了你几顿请。这点情谊我不能忘,你拿五十两银子吧,半卖半送,见菩萨给钱!”

二人约定,从今天起,谁都不能动那块湿地,每天就坐在河这边喝茶、吃饭,看对岸的动静。这件事很快被饭店老板给张扬开了,镇上很多闲人都跑过来看热闹。

料不到的是,三天以后,就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那块湿地里真有一尊菩萨头破土而出!巫大少吃惊得几乎跳起来,又被吴老者按下:“少安毋躁,等菩萨升出半截身子,才算我的话全部应验。到了那时,将菩萨移至万金山顶,建一座庙堂供奉;而后在菩萨诞生的地方开穴埋骨,就占到了风水宝地,可保后代富贵。”

又等了一夜,那菩萨果然从土里拱出半截身子,证明吴老者所言不虚。巫大少怕生出变故,别人抢走了风水宝地,忙把早早准备的五十两银子送给吴老者:“这块宝地我买下了!”

吴老者得了银子,悄然离开了锅滩镇。而巫大少捡了这么大一个便宜,自然是要炫耀一番。第一步,请工匠建庙堂,移菩萨,引来很多人围观。巫家有钱,没出三天,就在万金山顶建成了小庙,然后焚香烧纸,敲锣打鼓请菩萨登堂入室。

菩萨是桐木胎身,镀了金粉,轻轻一提,下半身就出土了。出人意外的是,菩萨的腿上脚上,粘满了黄豆芽!这是怎么回事?巫大少让工匠再往下挖,竟然挖出了一口小水缸,那缸里全是黄豆芽。黄豆芽可能在水缸里憋得太久,见了风见了光就疯狂地向外钻,远远地看去,就像一盆盛开的金菊花

锅滩镇有几家是做豆芽生意的,一看眼前的情景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在湿地里掏一个洞,埋下一缸黄豆,让菩萨站在黄豆上,受了潮的黄豆膨胀成黄豆芽,就把那木菩萨给推出了地面。什么菩萨出世、风水宝地,不过是吴老者玩的一个小戏法!

巫大少脸红得像猴屁股,恨不得钻进那个洞里不出来。不过,从那以后,对南来北往卖艺的,他再不搅场子了。

民间的故事数不胜数,除了四大民间爱情故事,还有很多具有教育意义和奇异的故事,这些故事在群众中广为流传,你有没有你最喜欢的民间故事?下面是本站小编为大家准备的我最喜爱的民间故事,希望大家喜欢!

我最喜爱的民间故事篇一

清朝光绪十年,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横行于鄱阳湖上的湖盗匪首“追云豹”亲自率领五十名湖盗,乘三艘快船摸到一个叫曹家庄的村子,杀害村里未及逃走的男女老少三十余人,抢夺钱粮若干后呼啸而去,只有一个5岁的孩子曹子迟于酣睡中被母亲护在怀中,免遭毒手。

第二天清晨,当曹子迟站在死人堆里、饿得“哇哇”大哭时,湖上一艘小船闻声靠岸,从船上下来一位长须鹤发的道士,望着满地的尸体和年幼的曹子迟,道士长叹口气,将曹子迟抱上船去,曹子迟从此杳无音信。

十几年后,一位瘦瘦挑挑、面黄肌瘦的少年独自来到曹家庄,整天坐在一座废弃的老屋场上发呆。

村里人问少年,他听而不闻,目光呆滞,既不点头,也不摇头。村人从少年眉眼中,认定他是曹子迟了。见曹子迟弱不禁风、楚楚可怜的模样,好心的村人帮他在旧屋场上搭了个窝棚,曹子迟便在这里住了下来。

曹子迟表情木讷,很少言语,不会耕种田地,又没有什么手艺,每天只靠村里人施舍度日。乡亲们谁家有事,也会叫他去帮忙,打零工。曹子迟做事不偷懒,笨重的土砖,他一次端上十块,一口气搬几个时辰不带歇的;锄地车水,主人家不叫休息,他不会停下。渐渐地,村人们说,别看曹子迟人瘦小,却有一把子蛮劲。

那天,曹家庄的一个员外托人用船运来一对石狮子,每只足有八百斤,一时找不到人手,员外就让曹子迟晚上睡在湖畔船上帮着照看。

第二天一早,员外带人拿着绳索木棒来抬石狮子,惊讶地发现,两只石狮子已经搬到了他家院门前,一边一只好端端地放着。员外大感震惊,找曹子迟问,曹子迟揉着眼睛从船舱出来,一脸茫然。

入秋,村子野猪成灾,有人看见,野猪群是在一头肥硕的黑毛野猪带领下下山的。曹家庄专门组成了狩猎队,守了几天,打死了几头野猪,但人一撤,野猪又来横行,看着即将收获的庄稼被野猪糟蹋掉,村民叫苦不迭。

一天傍晚,当狩猎队再次准备进山打野猪时,人们在村庄路口却看见曹子迟,他盘手盘脚坐在地上,面前点燃一堆柴火,正用木棍挑着一只猪腿在火上烤,他身旁躺着一头血肉模糊的肥硕黑毛野猪。

众人惊愕,难道是曹子迟打死了这领头的野猪?要知道这么大的野猪,就是三五个成年人也惧它三分,何况曹子迟这样一个少年呢。

村里人暗中嘀咕,曹子迟有点儿邪门,这十年也不知他在外面做了什么,恐怕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也不一定。也有人不以为然,他一个瘦小个,能有什么能耐,还高手呢,谁信!

就有人要找曹子迟比武。找曹子迟比武的人叫周三炮,这周三炮三十岁,黑塔一般粗壮,天生神力,一身硬功夫,据说十里八乡无人能敌他三拳,故人送外号周三炮。

周三炮寻到曹家庄时,曹子迟正在窝棚内睡觉,被周三炮从被窝内拎小猫一般拎到了湖滩上,很快他们身边就围满了闻讯而来的村民、渔夫、商贩。听周三炮要找自己比武,曹子迟连连摆手,面露怯意。

周三炮叫道:“不比武也可以,从此你就少装神弄鬼,装什么高手,马上给我滚出这里。”

有人上前劝道:“周大侠,他一个孤儿,你就别为难他了。”

周三炮不依不饶,说:“不走也行,但要看他能不能扛得住我三拳。”

谁知曹子迟反而镇静下来,他走到周三炮面前,点点头,伸出了三个指头。众人见曹子迟居然答应了,一个个大叫起来,孩子你傻呀,这不是送死吗?周三炮也呆了,原本只想吓唬曹子迟,让他服软,再有乡亲们求情,自己也就见好就收,哪会真的赶曹子迟走。可是现在曹子迟瘦小的身子就凑到他面前,当着众人的面,自己这三拳不打还真下不了台。

想到这儿,周三炮心中一横,嘴上说:“众位乡亲都看到了,是他自己同意的,有什么三长两短可别怪我。”说着,他抡起拳头,冲着曹子迟的左胸击出,拳头带着“呼呼”的风声,这一拳他只用了五成力,却也虎虎生威,透着杀气。不料,当拳头击到曹子迟胸前时,周三炮却感到似乎击在一团棉花之上,软绵绵的,力道迅速消失。再看曹子迟纹丝未动,只是双脚背已陷入沙滩之中。

周三炮面露惊恐之色。而众人都以为周三炮手下留情,没有发力,纷纷叫道,谢谢大侠手下留情!曹子迟,赶快认输吧。曹子迟依然是一副没有睡醒的神情,呆呆地望着周三炮,又伸出两个手指。周三炮骑虎难下,他收回拳头,扎稳马步,猛然出拳,此拳他用了八分力,按照他的功夫,这一拳就是击在一头牛身上,牛也得筋骨尽断,半死过去。可是当他的拳头离曹子迟前胸不到一寸时,曹子迟却像是泥鳅般往下一滑,身形蹲起系起了鞋带来。说时迟那时快,周三炮的拳头带着凌厉的寒风就贴着曹子迟的头皮冲过去,拳头落空,他不由脚步趔趄,差点摔倒。周围众人惊出一身冷汗,暗暗舒口气,这曹子迟命真大,要是打上了还不得骨头都散了。

再看周三炮已经两眼赤红,恼羞成怒了,他不再说话,双拳在腰间猛地一个翻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向刚起身的曹子迟胸脯,曹子迟猝不及防,被打了个正着,无声无息间,曹子迟如同一片树叶,随着拳头的走势飞出十几米远,“扑通”一声栽倒在湖滩上,不再动弹。众人一片哗然,纷纷冲上前去,只见曹子迟仰面朝天,仿佛睡着了一般,在大家的呼叫声中,他半天才睁开双目,似乎刚睡醒一般。然后缓缓起身,拍拍身上的沙子,也不理大家,径直往窝棚走去。所有人都目瞪口呆,这孩子,明明看见他被周三炮双拳击飞,怎么居然没事一般呢?回头再找周三炮,早已没有了踪影。

从此曹子迟声名鹊起,他一切如故,只待在曹家庄窝棚内,村里人有事请他就去帮忙,无事只管睡觉。

光绪二十四年,鄱阳湖沿线大旱,庄稼颗粒无收。朝廷紧急调拨了一批赈灾粮分发到沿线各县,救灾粮暂时储备在曹家庄,湖口县衙派了捕盗营二十余名捕快负责守卫。

湖盗探得消息,于一个狂风大作的黑夜再次进犯。匪首“追云豹”已近五十,更加阴险凶狠。此番他可谓有备而来,率领八十余众倾巢出动,而且都带上了快枪。

湖盗趁黑上岸后,突然发动猛攻,众捕快虽然奋力保卫,但寡不敌众,很快被湖盗全部杀死。当地村民纷纷逃往屏峰山避难,有人去窝棚叫曹子迟逃命,窝棚内空空如也,曹子迟也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只好作罢。湖盗得手后,迅速往盗船上抢运粮食。“追云豹”哈哈大笑,双手叉腰站在岸边指挥着,有了这批粮食,湖盗就不愁度过这个百年不遇的荒年了。

突然,站立一旁持火把的五名湖盗怪叫起来,接着火把坠地,似乎被一阵寒风同时吹灭。黑暗中,只听众湖盗惨叫连连,有人放枪,却漫无目标,转瞬归于寂静。很快,黑暗中“忽”地重燃起一支火把,一个瘦高个身影站立火光下,此人一脸阴云,面无表情,正是曹子迟,他的身边尸横遍野。

“追云豹”手握快枪,惊恐问道:“你是人是鬼?”

曹子迟咧嘴一笑,那笑容在昏暗摇摆的火光下十分骇人。“追云豹”不愧多年为匪,久经沙场,他抬手对着曹子迟就是一枪,对面曹子迟身形一摆,子弹不知射向了何方。不待“追云豹”再扣扳机,曹子迟的火把猛地飞过来,“追云豹”只觉右腕一麻,枪随着火把掉落地上。黑暗中,“追云豹”拼死一搏,施展起湖匪拳三十六式,与曹子迟扑打起来,湖风和拳风交相掠过,“砰砰”作响,最后随着“追云豹”一声哀号,湖畔再次复归平静。

第二天清晨,逃往山里的村民陆续回来,他们看到被湖匪抢夺的粮食整齐地码放在码头。曹子迟不知所踪,只是在他父母的坟头,挂着“追云豹”的头,坟前还有三炷香袅袅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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